“老婆,我想过了,如果我们的感情变淡了,我再加点油盐酱醋,把味道调浓一点,你喜欢吃甜的,我就加多点糖。如果还不行,你就一脚把我踢开,自己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女人哭得更凶了,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堵住他一张一合的嘴,用力咬,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 鹿鸣咬完以后,顾不上擦掉唇上的血,质问他: “是谁说这个世界只有因果,没有如果?你说那么多如果,是想气死我吗?你直接说我们的感情不会变淡不就得了?以前你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就这么讲道理了?” 靳枫这下被女人惹毛了,拇指在她唇上用力一抹,把血丝抹掉。 “话题是你起的,你心里已经有标准答案,你还问我干什么?我看你是欠操作。” “……”鹿鸣转眼又被他推倒躺下,两条手臂被他一只手举起来,按在头顶枕头上,两条腿也被他一条腿压住。 她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被他扯掉了,他自己只脱了上衣,裤子还在身上。 男人黑眸锁住她的眼睛,毫不客气,直刺刺地闯进她身体里。 第92章 第二天一大早, 鹿鸣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接完电话,整个人像跌入冰窟窿,从发丝到脚尖都是冷的。 这个电话, 把她原本打算晚上尽可能晚一点回北京的计划, 往前提了。 靳枫给张小雄打了个电话, 让他和另外一个瞭望员提前来瞭望塔换班执勤,等他们到了以后, 他上瞭望塔交接工作。 鹿鸣把东西收拾好,袁一武推着达哇过来, 待靳枫交接完,四个人原路返回。 和昨天一样, 袁一武背着达哇, 靳枫肩上扛着轮椅, 单手牵着鹿鸣,背上背着包, 他要被她,她坚决不肯。 走完山路,到了山脚下停车的地方,袁一武把达哇抱上后座,鹿鸣坐副驾座, 靳枫把轮椅放入后备箱, 回到驾驶座, 启动车子。 后座上,达哇情绪看起来比昨天好了很多, 袁一武嘴巴很会说,时常把她逗得捂着嘴笑。 一路上,他们一个在叽里呱啦地说,一个无声地笑。 鹿鸣和靳枫都没怎么讲话。 把达哇送到家以后,靳枫让袁一武回支队一趟,向李章程汇报一下工作,他送鹿鸣去机场,她已经把机票改签了。 到了机场门口,鹿鸣让他不用下车,她自己进去。 靳枫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还在生气?” “没有,只是不想每次都搞得凄凄惨惨戚戚,又不是不再见面。”鹿鸣说的是实话。 她其实自己都想不明白,昨晚到底生什么气。 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要变淡,过去八年,他们了无音讯,早就淡得找不到一丝痕迹了。可他们不是又在一起了? 达哇的事情,他之所以扎扎实实地追查证据,是不愿意逼达哇,时间慢,但他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 就算他不追查达哇的事情,他的工作性质,必须长年驻守在玉仑河,与山和树打交道,不可能一直陪着她。 道理她都懂,却不知为何,她会这样患得患失。 或许是太在乎了,害怕失去。 他们之间还会有多少不确定的变数? “那好,我就送你这里,不进去了。”靳枫把她的手往前一拉。 他侧身靠过来,手插入她的头发,覆在她脖子上,把她的头按过来,吻住她。 两人唇齿厮磨许久,他才放开她。 “这次是你给我惊喜,下次轮我。”他语气笃定,黑眸注视着她,眼神坚毅,“回去少胡思乱想,等我。嗯?” 鹿鸣点了点头,转身,迅速推开车门下车,提着包,跑入机场大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