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唇瓣暂时断开,腾出双手,迅速脱掉身上的t恤,古铜色的皮肤,瞬间坦露在空气中。 男人裸露的脊背,中间凹下去,仿佛一条山谷,两边肌肉坚实,像两座山脊,长臂一张一合,两座山脊合拢,山谷消失,整个脊背仿佛在进行地壳运动。 鹿鸣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松开,下意识地触摸到男人滚烫的脊背。 靳枫感觉到她指尖丝丝缕缕的冰凉,仿佛夏日的凉风,女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像极了三色紫罗兰浓郁的香,沁入心脾。 他小腹一紧,一股热浪,从底下扑腾上来。 地下火变成了明火。 靳枫有些按捺不住,意识到这还是楼梯,抱着女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完楼梯。 一进入房间,他把门踢上。 鹿鸣又被他抵在了门上。 他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看到女人黑色的内衣包裹着的圆润,一口咬住,双手绕到她背后,去解钩扣。 男人咬得很用力,鹿鸣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浑身乏力。 “还没解开吗?”她感觉他的手在背后摸索打圈,显然又没找到。 鹿鸣刚要说她自己来解,他直接把她的内衣扯断了,抱着她几步跨到床边。 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窸窸窣窣。 后面的衣物还没脱完,他用膝盖拨开她的腿,直接闯进来。 鹿鸣呼吸顿住,像突然站在了风口,好几秒才喘过气来。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咬住她的耳垂,放开,在她耳边呢喃: “老婆……我想死你了……” “……”她何尝不是? 两个人都憋得太久,酣战许久都停不下来。 最后爆发的时候,山崩地裂。 …… 鹿鸣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幽暗。 两个人的裤子没脱全,各穿着一条裤腿,这情景,有些惨不忍睹。 她想爬起来,把剩下的脱掉,刚一动,男人覆在她胸前的手,移到她臀上,把她拉过来,按向他的身体。枕着她脖子的长臂,把她上半身卷过来,贴在他身上。 鹿鸣被他两条手臂紧紧地锁住,丝毫不能动弹。 “明天几点的飞机?”头上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如果他们回来早,明天下午到北京就行,回来晚,我也可以晚一点。” 鹿鸣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心底隐隐有一丝担忧,不知道钟宇修能不能挡住鹿晓茸,毕竟不是在加拿大。 “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靳枫想起他们分别的两个月,每次通电话,他说的含糊,她也很含糊,确定她有事瞒着他。 鹿鸣抬头看向他,没有再隐瞒他:“我妈可能动了手脚,我的摄影展在北京估计是办不成了。” “她有这么大本事?”靳枫低头看向她,“应该有其他人。” “钟宇修的爷爷。这两个月,他们来往很勤,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周笛找的那些人,原本有意向赞助摄影展的,都打退堂鼓了。” “那就再等等,达哇这边的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我是想说,实在不行,我打算先回加拿大。我妈要我选,要想跟你在一起,就回加拿大完成医学博士学位。我想了想,本科也熬过来了,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还有个选择是什么?如果你想做摄影师,就跟我分开?” 鹿鸣点了点头,有些无奈。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