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冤枉啊老板! 群殴这种事,哪能说不打脸就不打脸的呀老板! 我们好多个也都差点被你儿子毁容啊老板! 傅尧脸疼身上更疼,愤怒又委屈,心里还想着那个可恶的小村姑,此刻搬凳子砸死亲爹的心都有了。 傅明旭面色阴云密布,看着自己面目狰狞的儿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能两脚踢死这个可恶的报应子,却又一如既往的下不了手。 最后没办法,他只得沉下脸对儿子道:“总之你现在哪都不准去,邵医生就快过来了,等他来了,你有哪儿不舒服的,好好跟医生说,记住别对人大呼小叫没礼貌。” 这下声音倒是温和了几分。 可他儿子不领情。 傅尧大吼:“都跟你说了我没病!你是年纪大了耳聋吗!” 妈的。 傅明旭在心里爆了粗口,真想当场甩这混账东西两耳光,硬生生用尽全力才憋住了,他重重坐回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不再说话。 傅尧冷哼一声,转身要走,被一如既往敬业的保镖们团团围住。 傅明旭:“你敢再单独离开别墅一步,我立刻让人打断你的腿。” 傅尧呼吸一滞,狠狠抬脚踹翻了一张单人沙发,铁青着脸冲楼上去了。 楼上震天的摔门声传来,傅明旭疲惫地揉了揉额,这才问旁边的肖林:“在哪儿找到阿衍的?” 肖林:“城西的一处旧楼中,看样子是衍少爷从前买下的,就是不知他哪里来的钱。那房子里面东西一应俱全,我们的人还在地下室搜出了很多违禁药物,其中包括……” “包括什么?” 肖林小心瞥了一眼男人的表情,一鼓作气道:“其中包括大量的苯丙-胺,麻-黄素等兴奋促合剂,还有许多暂时检测不出明细成分的药物——初步鉴定是新型毒品。” 傅明旭闻言眼都没眨一下。 他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烟,却迟迟没有点,很久才道:“他哪里来的钱搞原材料和买房子?” “转卖那些自制违禁药物来的吧。你知道的,那些东西在黑市上有价无市。”说到此,肖林有些唏嘘,“其实要我说,除了性格异于常人,少爷原本也是个聪明孩子,天资羡人,只是您将他送错了地方。让他去军校学药剂学,能够轻易接触众多实验药剂,才会导致他,他……” 肖林没敢继续说下去,因为注意到了男人陡然变得阴沉的眼神。 傅明旭点燃烟,冷笑了一声,睨着肖林:“你觉得该怪我?我要是把他送其他地方,那个混账只会愈发变本加厉。” 林肖没办法接话了,横竖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的儿子,自己没有插手的资格。 傅明旭无声地抽着烟,一口气哽在心口,怎么都咽不下。 跟肖林一样,所有人都只当他望子成龙心切,对自己儿子要求过高,偏偏傅尧又不学无术,他极力施压才导致其产生了逆反心理,搞得父子俩关系很僵。 可事实压根不是这样。 傅明旭对傅尧压根就是零要求。 从小到大,只要不是傅尧实在太过分惹是生非,不管儿子干了什么事,傅明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提他成绩每期吊车尾这些小事了,他更是没当回事,直到后来他渐渐发现:儿子偶尔会变得很不对劲。 后来有一天,他偶然撞见傅尧在房间给“哥哥”打电话,傅明旭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傅衍这个孩子,的确是存在过的,但却在傅尧来到傅家的那一年就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