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爷爷,在不在啊?(*^·^*)” “容祖宗,在不在啊?(*^·^*)” “容老祖,在不在啊?(*^·^*)” 容昳揉了揉眉心,手轻轻一挥,显示字迹的虚空轻轻波动了一下,所有的字迹都开始虚化,眼见着就要消失了,空中忽然又显示出一行字来。 “容哥哥,你在不在啊?人家都亲了你那么多下了,好伤心。~~gt_lt~~” 这下容昳总算是看懂芙宓写的“意形符”了。 “有事?” 芙宓捧着信笺纸都快激动得哭了,总算是有回音了,只不过她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都老成丝瓜瓤子了,居然还喜欢听人叫哥哥,恶~~” 下一秒,那张传音纸就飞到了芙宓的脸上,差点儿没把她憋死,“容昳,混蛋!”芙宓的声音从传音纸里艰难地传了出去,就在她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传音纸才脱落开去。 芙宓再傻这时候也知道传音纸可以传递真实的声音了。 “没事,别浪费传音纸的使用次数。”容昳的字迹显示在信笺上,遒劲有力,又不失游龙之飘逸。 不过芙宓可没心思欣赏容昳的书法,她的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恶气,可是“容哥哥”三个字实在是写不出来,太恶心人了。 “我好想你,容昳。” “想要雷火裂天珠的图谱?” 一眼就戳穿别人心思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可爱了,芙宓咬了咬大拇指,提笔写了个“嗯”字。 容昳那边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说真话的孩子就是没有糖吃。”芙宓伤心地想。 芙宓伤心的时候只能睡觉,因为暴饮暴食会长胖,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敲门声,她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应门,一开门就看到了容昳。 “你怎么总是半夜敲门啊?”芙宓抱怨道,扰人清梦真是很大的罪过的。 容昳没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芙宓赶紧拉住容昳的袖子,见过脾气大的,但是没见过脾气这样大的男人。 “不是抱怨我来么,你勾着我的袖子做什么?”容昳斜睨芙宓一眼。 芙宓受够了跟容昳打嘴仗的生活了,她干脆上前一步抱住容昳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眼皮忍不住耷拉下去。 容昳将芙宓拦腰抱起,听见她迷迷糊糊还不忘问,“有人看见你来吗?” “没有。”容昳的声音冷冰冰的。 芙宓笑了笑,“看你这样偷偷摸摸的,还挺有趣的。” 可惜得趣的人不是芙宓,而是容昳。夜半偷偷摸摸到女子闺房,难道不是必须有好事儿发生么? 芙宓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池子里了,每一次都被做回原形,她也是受够了。 “上来。”容昳对芙宓勾了勾手指。 芙宓乖乖地恢复了人形重新爬上床,容昳从后面抱住她,满足地喟叹一声,陷入了沉睡。 芙宓则眨巴眨巴看着自己被改造的卧室,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大池子,池子中央就是她和容昳胡天胡地的床榻,芙宓嗅了嗅又摸了摸,还好不是那什么生灵之树造的床。 水池里的水清澈见底,又水香可人,芙宓忍不住将脚重新搁到水池子里,脚指头上开出几朵指甲盖大小的莲花来,欢快地吸着水。 因为芙宓是背对着容昳的,所以完全瞧不见容昳脸上那种恨不能她把一池子水都喝完的表情。 大清早的时候,芙宓还在赖床,容昳走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走了,雷火裂天珠的图谱给你放在枕边了。” “嗯。”芙宓不赖烦地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一般地让容昳快走。 只是当容昳的身影消失在空中时,她那两只大大的眼睛却像两丸明珠一般睁开了,其光璀璨耀目,哪有丝毫没睡醒的迹象。 芙宓用手摸了摸图谱,心里并没有特别大的喜悦,反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来。若说容昳对她不上心,可又千里迢迢将雷火裂天珠这样珍贵的图谱送来,若说上心吧,又可以转眼无情,一年半载的都没个音信,搅得芙宓的心忽上忽下,没个安稳。 芙宓从床上坐起来,甩了甩脑袋,注意力重新回到雷火裂天珠的图谱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