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梓安抱住她,用手摸过细柔的头发。“爹爹听了笑话我,说女孩子家家长那么高是嫁不出去的。可是你看现在我把你都带回来了,我嫁人了我有自己的家,我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他们却不在了。”秦蓁哭的沙哑,扯着谢梓安的衣衫。“我做到了我说的,他们食言了。他们都不要蓁儿,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 “不是还有我陪着你么。”谢梓安安慰道,“以后你都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梓安,我总觉着我可以看开的。没了爹爹和娘亲,我还有外祖母、舅舅他们。我一样可以过得好。”秦蓁埋在他怀里,那里是温暖的所在,可以冲刷她的伤痛。“直到回来我才知,我想念的不是院子,而是院子里的人。” 谢梓安胸前一片濡湿,他第一次不知如何开口,不知怎么安慰怀中心爱的女人。“可我再也见不着他们,院子里的人回不来了。” 院中的两人相拥着,一声声哭诉传来,肝肠寸断,似在说着院中人胡不归。 * 两人决定在竹县小住一段时间,渝州的事谢梓安处理的七七八八,托了萧生好生看着若有急事第一时间禀报。 丫鬟只带了果儿,她也是竹县人。自小长在这儿,能回来走一遭也算是归乡。 三人一同把屋内简单的打扫了下,将秦蓁原先的屋子扫出来做了卧室。 她美滋滋的在柜子上摸索一番,对谢梓安眨眨眼。“你猜里面有什么?” “你以前的衣服。” “再猜。” “你幼时的玩具。” “也不对。”秦蓁笑道,“想你也猜不到,呐,软梯!”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软梯,除了积了点灰其余同十年前无二。“我找了好一会儿,果然还在这。” “你柜子里藏软梯?”谢梓安扶额,“陶陶,你幼时可在衣裙里藏暗器?梦想成为一代女侠来着的。” “莫笑我,幼时顽皮总想着出去。”秦蓁倚着二楼的窗子,“娘亲是正经的大家闺秀,不喜我同外面的孩子玩耍,说会把我养野了去。”她扬起软梯,“我求爹爹给我做了个梯子,趁娘不注意悄悄爬出去。她从未发现过,也许发现了但没说过。” 她盯着谢梓安,“你后不后悔,你娶的可从不是什么名门贵女,不过是乡野一介野丫头。” “那我可以退掉么,我得去换个大家闺秀回来。”谢梓安摸了把下巴,仔细思考了一番,正经说道。 “货已售出,概不退换。”秦蓁把软梯丢在他身上,“这是为商的规矩,你现在才后悔晚了!” 谢梓安把她扯入怀中“真生气啦?从我见着你找蝈蝈起,我就明白你不是正经贵女,那家贵女撩起袖子往草丛里钻的。” “我只是迷路了,没找到方向而已。”秦蓁嘴硬,不想再提起他俩第一次见面时的狼狈光景。 谢梓安觉着她可爱的紧,眼圈红红的是刚刚哭过还没消去的红肿,软糯的小嘴堵着,诉说着主人的委屈,倒像个偷吃胡萝卜被抓找的兔子。他不再忍耐低头吻上,“是为夫记错了,这就给夫人陪个不是。” 秦蓁被吻的晕晕乎乎,说好的陪不是咋又亲上了?唇舌的交错,让她脑袋晕成一滩浆糊,只想着揽住眼前的人,不让自己再沉沦。 吻越来越炙热,蔓延至脖颈,衣衫被长指挑开,一路向下。微凉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引起一片燥热,秦蓁张嘴微微喘息,半推半就靠在他的怀里。谢梓安轻笑,含住嘴边嫩白的耳垂,刚想咬一口,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喊叫。 “少爷,小姐开饭啦!”果儿端着炖好的山药排骨汤,仰头朝二楼望去。他们俩在做什么呢,饭菜都要凉了,果儿吐吐舌头,吃饭都不积极! 桌子摆在院中,弄了几个家常小菜。一份鸡枞炖肉,一碟凉拌青笋丝,配上辣味合蒸和炖汤,边上是壶葡萄酒。 秦蓁小喝一杯,闭眼回味。谢梓安全程黑脸,喝着闷酒。果儿站在一旁觉着今个少爷的眼神颇为凌厉,让她浑身不自在。 可是自己说错话了?果儿转转眼珠子,想了想自己今日所作所为。没问题啊,果儿掰掰手指,难不成少爷这是水土不服吃不惯竹县的美食?见谢梓安铁青的脸色,果儿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哎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娇气的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