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雷昂又赖在我的套房中,我表面做着刺绣,对他不理不睬,可是只有我知道小穴里不停的清凉感是多难捱,我还能正正经经坐好,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持续的刺激让我六神无主的,满脑子都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没想过是雷昂的药有问题,但是外面明明也抹了,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啊?更何况那感觉之前消失过的,后来才回来…… 我想的出神,手下就没了准头,绣针下扎,狠狠刺上了我的手指,我“呀”的叫出声来,慌忙撤手,自己还没看到扎的严不严重,坐在沙发上的雷昂已极迅速地冲来,直接在我面前半跪下。我被他干脆流畅的动作惊傻了,没反应过来,任他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玉葱般雪白的手指上涌出了鲜红的血珠,落在他眼中,激起他难得的心疼表情。他低声责怪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同时非常自然地,把我的手指含入口中。 我心里突的一跳,感到指肚被他的唇吮上,柔软的舌扫过痛处,将血吸走。短短数秒,我就好像穿越空间似的,每个细胞都激动着,全身汗毛直竖。我微弱的颤抖一下,双腿夹紧,觉得又一波热流出来了。而他已将我的手放下,握在他手里,问我:“疼吗?” 他的语气渗出粗糙的温柔,浸透我心底,让我回忆起以前他对我的种种好处。我心中微荡,不自觉咬住唇,轻轻点了点头,无声的跟他撒娇,他的眉头拧起了——他总是这样,对我的宠爱,总掩埋在那暴躁严厉的外表下——他已起身去找来纱布,又跪在我身边,小心的给我缠上手指。 他的手修长有力,掌心粗糙,这双常年紧握剑与盾的手,现在小心翼翼地捧着我雪白圆润的小手,给我包缠那细微的伤处。我指上还残留着他唇舌的余温,手感受着他的抚摸,他离我那么近,体温都能传导到我的皮肤……我的身体越来越激动难持,穴里凉丝丝的,下腹又好像点起了火。我拼命的忍耐压抑,可是现在我脑中想到的,全是他给我上药时,插入的火热的手指,还有那个夜晚,他把我压在身下,粗壮有力的巨茎不停攻击我的内穴…… 我突然落下了眼泪,觉得身体的异样都要把我逼疯了。而雷昂立刻慌了神,就像见到天塌陷了一样,握住我的手,焦急的哄我:“别哭,糖糖,别哭,你想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哭……” “哥哥……”我实在忍不了了,哭着开口:“我的……我的里面……里面一直……” 我的话没说完,他便呆住,然后脸上浮现无比的懊悔。 “还很疼吗?”他低低的问,口吻中满是自责。 “不是的……哥哥……”我用力摇头,身体的急迫逼退了我的羞涩,我反抓住他的手,掀起裙子,将那只大手拉到我的大腿之间。 “糖糖?”他大惊,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让他的手触上那里,哭道:“哥哥,你……你摸……” 娇嫩的缝隙溢出丰盈的蜜汁,两瓣软肉早都成了湿湿的,被他的热度一熨,我微微一颤,更多蜜液流淌出来。 “哥哥……里面,里面……”我却觉得不够,里面的清凉迫切需要他的温暖,哭着祈求他:“哥哥,插进去……哥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