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我说:“你跑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去!”说着,就抓着我的肩膀要往外推。而我拒不合作,哭道:“哥哥,不要,我,我害怕……” 他动作顿住,接着眼往下一扫,看到我裙子上的血迹,脸色一变。 “你……你怎么了?!” “哥哥,我害怕!”我可是找到亲人了,一下抱住他,呜呜的哭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床单和衣服都脏了,我肚子疼……” 雷昂的俊脸惨白,呆了一会儿,突然扭头就要走:“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哥哥!别去!”我急,一把把他拉住,为了月经初潮而大张旗鼓的找医生,我以后的脸面就别要了:“别留我一个人!” 最后这句话总算把雷昂的拉住了。但是他人留下,脾气也爆发了:“胡闹什么!都这样了还不去找医生来!” “我……是……是月经啦!”我口无遮拦的大哭,“怎么办,哥哥,怎么办!” 雷昂居然听懂了,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开始是松了口气,然后是尴尬,然后,又成了恼怒。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他低吼,“蕾蒂呢!” “蕾蒂出宫去了!”我哭:“说要半个月后才会回来的……哥哥,我肚子疼……呜呜呜……” 我哭得好不委屈——这可是真的,我是真的吓坏了。从体内不断的流出血来,尽管我大概清楚原理,这体验也实在让人害怕。在这种不知所措中,雷昂成了我唯一的倚靠,就像小孩子摔了跤就要找父母那般。我这时不再秉持“雷昂是我养大的”这种骄傲了,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的腰,哭得一脸花的求疼爱。他脸色忽红忽白,像要发作,最后还是没发出什么来,板着臭脸,无奈地先把卧室门关上。 我一看撒娇得逞,更加放心大胆的赖上了他,哭:“哥哥,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我的床也脏掉了……” “胡说八道!”他又怒了,低吼我,我现在根本就不怕他,又是哭诉肚子疼又是喊冷,闹得他狼狈一团。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被逼的节节败退,眼见他似是有松懈的迹象,我索性耍赖到底,撒开他,直接向他的床跑去,掀开被子就要往上爬。就在这时,我一眼看见裙子上的血迹,动作僵住了。 “哥哥……”我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他:“会把床弄脏,怎么办……” 他看着我的举动,脸黑的像锅底。半晌,他表情还是变了,叹了口气。 “把这个换上。”他说着,把身上穿的衬衫脱下来,递给我:“裙子脱下来,缠在腰下面。” “哦。”见他终于松了口,我大喜,忙不迭的接过来,愣头愣脑的就要脱裙子,而他一下又怒了:“等一下再脱!” 我眼睁睁看他转过去,背对着我,说:“换吧!”才开始换衣服。他这衬衫还是我做的呢,用料纤薄柔软,非常舒适,穿在我身上几乎盖到膝盖。上面宽敞的领口中,不时泄露我半个肩膀。我对这衣服可没什么怨言,穿好后就把换下的裙子缠在腰腿之间,勉强做成了个尿布。 “好了没有!”他不耐烦。 “好啦。” 他转过来,看见我后,一下定住了,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而我对他的变化浑然不觉,装备好了就笨手笨脚往床上爬,钻进被子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