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浴室的水声停了。 这是卧室的独立卫生间,莫巍穿着简单的中裤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脖子上挂着毛巾,有水珠沿着两鬓滴下,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角滑下,在下巴滴落。 他对着镜子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浴室里的雾气将莫巍的眼角蒸得通红,他看着自己的上半身,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有几道刺眼的伤痕,小腹、胸口以及脖颈,有淤青还有几道指甲的抓痕。 莫巍的身材很好,有经常打篮球留下的肌肉,不多也不少,不夸张又有力量感,舒杏好像因此很喜欢脱他的衣服。 脖颈上的不是淤青,一片斑驳的红,更像擦伤,莫巍伸出手指碰了碰,不疼,这是舒杏吸出来的,是吻痕吗? 他笑了笑,就算穿校服,再扣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会漏出一点吧,她一定是故意的。 镜子的后面,是莫巍的床,依旧保持着凌乱的状态,他收拾了客厅、厨房,所以的地方回归了原本整整齐齐的样子,除了这里。 刚刚莫母发来短信,她今天晚上要做手术,不回来,莫父昨天就出差了,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了一个人,莫巍倒在床上,发呆,他的父母不分昼夜的忙碌,他已经习惯了,而有人个人却闯入了自己的生活,让一个人的夜晚变得更加漫长。 还好,被子上有一股香甜的味道,不属于这里,罕见的让莫巍产生了对甜味的食欲,他嗅了嗅,表情有点贪婪,然后他发现,他的右手残留着腺液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他不可遏制地想起夜晚时的舒杏,她用黏糊糊的眼神看着他,说:“可以帮帮我吗?” 她带着他的手指,进入那个软乎乎湿漉漉的地方…… 全身血液流向两个完全相反的地方,莫巍胀的发疼,但他不能做,舒杏不一样,她对于性超乎常人的随心所欲,她满足之后,只是看了莫巍腿间一眼,说:“我要回家了,妈妈肯定担心了。” 她怎么那么坏。 莫巍克制,可他也有欲望,就像现在,他的腿间胀的发疼,这里很少这么难受过,他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自虐般地捏了一下,上下套弄。 那些成人电影,莫巍知道但是他不看,他到现在还坚定地认为,性可以有但没必要,他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偶尔的生理现象,都是在他可容忍的范围内,不在意也不碰。 他没想到过自己的欲望可以实体化为一个人。 自慰的高潮远比做爱来的更快,不到十分钟,莫巍就感受到了指尖黏糊糊的液体,随之而来的是背德感与恶心,他想,舒杏会不会也对这种恶心的东西感到厌恶? 由于经验很少,不知道要垫着卫生纸,莫巍弄脏了自己的裤子,他叹了口气,拿着毛巾又去了浴室。 不久,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这时,舒杏已经睡了,还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她和林雪原在谈恋爱,一天林雪原在学校琴房给她弹琴被班主任发现了,然后班主任马上通知了她的妈妈。 结果到学校的是舒诗榅,他表面上没生气,却在回家的路上给了她一把小刀,威胁她,如果她不把林雪原杀掉,他就把妈妈杀了。 舒杏不愿意杀人,就把刀扔了假装完成任务回家,没想到回家的时候,地上一摊血迹,何母倒在血泊中,而舒诗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笑得很夸张。 舒尖叫出来,舒诗榅也发现她回来了,笑着看她:“小杏回来了,完成了吗?” 舒杏吓傻了,跌跌撞撞跑去抱住母亲,已经没了呼吸,这时一双鞋走到她的面前,舒诗榅蹲下来,用手晃晃舒杏惨白的脸,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害怕,还问:“怎么哭了,小杏?” “怎么哭了小杏?”轻柔的声音将舒杏拉回了现实。 舒杏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泪流满面,舒诗榅蹲在他床边擦着她的脸。 舒诗榅担忧的脸近在咫尺,见她苏醒,问:“小杏,是不是做噩梦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