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我得先算算日子。” “算什么日子啊,你都那么说了,我还敢算计你不成?”她撩着他,嘴里小声咕哝着,“怕你时间久了忘了这码事,到时候我怎么生孩子啊。” 袭朗轻声地笑起来,“我们阿芷不当娇小姐了,变成开心果了。” 随即,以吻封唇。 他变成火焰,温暖她;她化成柔水,融化他。 ** 待到进腊月,寒哥儿逐步学会了说娘亲、祖母、爹爹、哥哥等称谓,说的最勤的却是元宝,看不到元宝喊着找,看到元宝更会不时唤一声。 也是因此,元宝和小主人越来越亲近。寒哥儿扶着墙壁、椅子站着,元宝就乖乖地坐在他近前。 香芷旋每日都要很严肃地叮嘱寒哥儿:“不准打元宝,你要是敢打它,我就不让你见它了。” 她最担心的是孩子不知轻重惹毛元宝,元宝真被惹出脾气,孩子会被吓到。再者,便是不想元宝受委屈。它是她看着长大的,要宠着,谁都不能欺负。 在她心里,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神色语气都不似平时那样柔和。寒哥儿听了几次,就完全明白意思了,再听到,总是很认真看看母亲,再看看元宝。这样的情形多了,他又学会了一句“不打”。 袭朗说寒哥儿是架不住她总絮叨,忍无可忍才学会了这句。 香芷旋由着他揶揄,心里总算是放松了一些,但还是让紫苏平日留神。 紫苏笑盈盈称是,“夫人放心。” 随后,香芷旋忙着给含笑、蔷薇、铃兰张罗婚事。都是忠心耿耿地跟了她几年的大丫鬟,去年就都到了年纪,但是因着她那时有孕在身,坚持晚一两年再谈婚事。今年是绝对不能再拖了。 含笑和赵贺从小就同在府里,这几年也是越走越近。香芷旋早就看出两个人有那么点儿意思,眼下自然要顺势撮合。事情是预料当中的顺利,亲事定下来,明年春日便可成亲。 蔷薇、铃兰则是想着出嫁之后也要回府里当差,香芷旋见两人打定主意,高兴还不及。闲时去了夏家几次,让樊氏帮忙张罗。樊氏精挑细选,最终选了手里两个有前途的三等管事。 香芷旋看着满意,又制造机会,让蔷薇、铃兰分别与两个人见了两次。都无异议,这才定下亲事。 随后,蔷薇直言道:“奴婢与铃兰出嫁的日子定在明年秋冬吧?您可别明年一开春儿就把我们全撵走,就算您心宽,我们也怕您不习惯。” 香芷旋很是感动,“就算你们急着出嫁,我也舍不得啊。即便是还要回府里当差,也要一两年之后了。就依你的。” 铃兰却道:“奴婢比蔷薇小一岁,晚一年再说吧。” 香芷旋失笑,“那可不行,人家那边急着娶媳妇呢。” 一句话说的铃兰红了脸,“夫人……可真是的。” 忙忙碌碌间,香芷旋仍是惦记着让寒哥儿学走路,这一点,寒哥儿没能让她如愿。原因或许是冬日里穿得厚重些,活动一会儿就累,或许是因宁氏不赞成总是阻拦。宁氏心疼孩子,一见寒哥儿累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就受不了,径自把他抱到怀里,不准香芷旋再哄着他走路。 香芷旋不好再坚持,再者腊月里要忙着准备过春节,也就由着婆婆带着寒哥儿,自己专心打理各项事宜。 这一年的大年初一,与往年不同:一众命妇要去宫里给皇后请安。 据说是和月郡主想看看这里与西夏的风俗、服制、礼仪等等究竟有何不同,求过皇后,甚至还去了静园当面求皇上同意。 结果,皇上自然是应允了。 香芷旋就想着,皇后之前兴许不是没工夫算计袭朗和蒋修染,而是在等待这种光明正大的机会。 只要皇后还在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上,想要见几名命妇的机会多的是。与其想着如何逃避,倒不如坦然面对。如今宫里有暗卫,皇后想动谁并不易,不然,皇上也不会同意拜年一事。 自然也想得到,初一拜年不过是皇后搭台唱戏的开端,后续才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的。 在那一日,香芷旋见到了和月郡主。 民风不同,公认的美人自然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