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因近来宁氏的话受了刺激,过来跟儿子说几句话。他这个儿子,他一向管不了,并且要是愿意的话,真能造他的反。儿子便是闲得乱转,也绝不肯找他说说话的,只好亲自前来。即便不能缓和关系,起码不至于更坏。 他又闲闲说了说如今朝堂里的一些事,便起身走人,“早些歇下。” 袭朗送到门外,看着父亲的背影,有点儿莫名其妙,怀疑父亲纯属睡不着找他来消磨一会儿时间。 他回到房里,见床头的灯还点着,香芷旋侧身向里,已经睡着了,蜷缩着身形。 他宽衣歇下,将她身形扳过来。 香芷旋迷迷糊糊地依偎到他怀里,小脑瓜还蹭了蹭他的肩头。 他敛目看去,见她小脸儿粉嘟嘟,唇瓣红艳艳,很是诱人。便忍不住去亲了亲她的面颊,又吮咬着她的唇。 香芷旋起初抵触,向后躲闪,手则顺着他衣襟探进去,胡乱摸索着他的疤痕,摸了两把之后竟安静下来。 袭朗满心笑意,猜想她这是把自己的伤疤当成辨识的记号了。他加深了亲吻,手自有主张地环紧她,游转在她腰际、胸前。 她语声模糊地嘀咕了两句,不予回应,手则是带着情绪在他身形乱转,时不时掐他一下。 居然还没醒过来? 真是服了她。 可就算是没醒,她一举一动都在撩着他。 袭朗手势轻缓地解开她的衣服,握住一侧丰盈,指腹摩挲着顶端。 身体的燥热终于将她完全唤醒,她有一刻的茫然。 在这间隙,他已反身覆上她身形,指腹移开,唇落下去,含住那一抹迤逦的玫红。 她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手抚上他容颜,双腿蜷缩起来。那反复吮吸舔舐的感触让她刚醒过来的意识又要模糊。 直到她忍不住逸出细碎的申荶,语带哀求地唤他,他才重新捕获她双唇,手则将彼此剩余的束缚除掉。 香芷旋喘息着,“骗子,你这个骗子……又说话不算数。” 他低低地笑开来。难为她到此刻了,计较的竟是这件事。 坚硬抵入柔软,她身形立时绷紧,手扣紧了他肩头。 “别怕。”他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我慢点儿,你放松点儿。” “嗯……”她紧紧闭上了眼睛。身形被一点点撑开、填满,让她容纳,还是很吃力,还是有些疼。 可总归是比上次好多了,上次那完全是灾难,这次呢,有些困难而已。 困难是可以克服可以改善的。她模模糊糊地想着。 身形相溶,进入到那方温暖之处,*蚀骨。只是那里也似她这个人的性情一般,一时一变的,一时温润,一时干涩。后者会让她难受得厉害。 他只好一再停下来,一再调动着她的情绪。 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他除了迁就,除了陪着她磨磨蹭蹭,别无他法。 他不时地抚一抚她额头,还好,没像上次似的疼的冒冷汗。 这样就好,该知足了。这档子事,就像他们的日子,总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如意的。 他无限怜惜地抚着她眉眼,锁住她双唇。 ** 明日就是出嫁的吉日,钱友梅应该早些睡,偏偏了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前两日,袭老夫人命辛妈妈找过她几次,交待了她一些话。她清楚,自己跟香芷旋一样,娘家花了大笔银两,才能嫁入袭府。 袭府那门第太高,她们的家乡又离京城太远,想攀上长久的关系,只能走结亲这一条路。 她对自己的亲事,从来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