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的呢,随后就开始琢磨他的措辞,“找补?是我可以让你弥补之类的意思吗?” “差不多是这意思。” “明白了。”她笑着蹭了蹭他的衣襟,“不找补了,放你一马。” 她真的是很招人喜欢,他其实真不介意说句喜欢让她平衡。只是……想想就别扭、牙酸,还是算了。反正她也没放在心里。 ** 翌日,老夫人与二老爷、二夫人继续为袭朋的事闹腾,让管家带着人手大张旗鼓的寻找。 这样看来,不管二老爷二夫人是怎么说的,老夫人都已知道袭朋只是躲起来了,不然一定会在心急如焚之下报官。 至于二老爷二夫人的心思,也能一眼看清:没胆量将事情闹到无法收拾,只在一定程度上毁一毁袭朗的名声。事情传扬的满城风雨,袭朗兴许会顾着名声,命人将袭朋找到并且带回府中,外人便会云里雾里,多少会疑心他对手足存着狠毒的心思。 但也只能做做这样的梦,不可能成真。 袭朗要是能让他们如愿,日头就要从西边升起了。 大老爷如常上朝去内阁坐班,大夫人抓紧筹备袭脩的婚事——过几天,就是袭脩续弦的吉日。总之,夫妻两个完全没受袭朋之事影响。 清风阁更是如此,清宁依旧。 香芷旋现在和袭朗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他不再让她陪着自己抄经,随着喜好打发时间即可。 香芷旋把原来抄经的时间用来做绣活,在绣架前一坐就是大半日,神色专注地飞针走线。 至午后,和袭朗一起去后面的小花园游转。期间看到一些月季开得极好,便亲自采摘,要拿回房里做香囊。 “阿芷。”袭朗唤她。 “嗯?”她转头看向他。 他正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 今日天气晴朗,天空是那种澄明清澈的蓝色,纯洁的浮云被清风卷着,从容舒缓。 万里长空之中,飞雁排成人字飞向远方。 正是雁南飞的时节。 秋意浓浓的氛围下,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境开阔,略带着一点儿怅惘。 “悲秋的情绪,在北方更明显。”她喃喃地说着,视线下落,看到四四方方的院墙,不自知地跑题了,“大好的秋景,在府里都看不到,没有黄叶枯藤,还是外面好。但是等我下次出门,大概就入冬了。嗯,入冬也好啊,快点儿下场大雪让我看看。” 袭朗收回视线,侧目看着她。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他就笑着刮了刮她鼻尖,“原来你话不少啊。” “我本来就不是话少的人,以前怕你嫌烦。” “也对,话少怎么可能与人吵起来。”袭朗想到了她把二夫人气得晕头转向的事,释然一笑。 话少怎么就不能与人吵起来?你不就可以做到这一点?她腹诽着,弯了腰去摘刚刚看中的那朵月季,伸手时没留神,左手食指被花枝上的刺儿扎到了。 她飞快地缩回手,吸了口气,右手用力地捏住被扎破的手指。 他走到她身边,拿过她的手,低头一看,见白皙的手指已经沁出一颗血珠,“这也能扎到?” 她眉头紧锁,用力地咬住了唇,抬眼看着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被扎的挺深的,真的疼。 “怕疼还不注意点儿?该。”他心里却是真服气了,从没见过她这样娇气的人。在军中也发现了,有少部分人好像是天生怕疼的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