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能赶回去,力挽乾坤。 如果罗刹鬼王没有什么针对性布置的话…… 哪知他身形方动,朱文英却又行礼道:“宫主有口信,让婢子捎给主上。” 朱文英以婢仆自居,只不过,立场明显还受蕊珠宫的影响,余慈懒得在意,不过接下来朱文英传的话,可就让他着恼了。 朱文英仿着羽清玄的口气道:“今日拦海山之事,我一身当之,旁人无须插手。” 余慈眉毛就立了起来,然后冷笑:“这外海的局面是谁撑起来的?天劫是谁引来的?太阿魔含为什么要缩?旁人不插手?我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大脸!” 说完这些,余慈便觉得自己是给气糊涂了,说的话完全是小孩子水平。 用力皱皱眉头,缓解下头痛,直接对朱文英下令:“既然叫我主上,就听我命令,回头收拾你那队商旅,保全自个儿,这边的事情,你别掺和!” 说罢要走,朱文英却是伸臂拦他,当然,拦是拦不住的,可朱文英呼出的声音却很关键:“主上,您对宫主她们,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余慈微怔,恰在此时,赵相山也传来意念: “天君,行事当切中要害。尤其是罗刹同时在真界两端布局,最紧要的是搞明白,其谋划的根本目标,还有羽宫主的相应手段和打算。” 余慈脑子一清,是了,前因后果还没弄白呢! 没头苍蝇似地乱撞,有什么意义? 这也叫关心则乱……啊呸! 余慈挥去那些有的没的心绪,神意在战场切过,太阿魔含和羽玄似乎还在僵持,没什么变化,南方的动荡还在持续,但在法则结构上,也没有特别激烈的峰谷变化…… 唔,等等。 先前他曾在真实之域观照真界,将“法则凹凸”区域和真界地形图逐一对应时,还真的特别留意过那边。知道蕊珠宫所在的飞泉山,在法则结构的角度上,也是一个小小的洼地。 当时据赵相山说,这是有地脉流经,并在其上立阵封禁的结果。很多宗门都用这种方式汇聚天地灵气,虽然本身未必懂得这种法则结构上的道理,以至于大势虽成,却都调理得乱七八糟。 当然,蕊珠宫肯定没这个问题,故而那里是南国知名的钟灵毓秀之地。 可这时候的飞泉山,与他记忆中的法则结构,已经有了颇大的变化。 本来这是他判断,蕊珠宫生变的最大根据。 可是脑子清醒过来,再细细观之,蕊珠宫“低洼”的总体结构并未改变——这可以理解为根本稳固。 相应的,变化是在“动”与“静”的对比上。 那里的“洼地”,像是蓄满了水的海碗,被人拿在手里晃动,以至于水波不停地动荡,看起来随时要溢出来,可仔细观察,倒是颇有规律。 在天地法则层面,“规律”同样是稳固的代名词,不管其表征有多么动荡和激烈。 里面具体的法理依据,以余慈对太虚法则的认识,也是一知半解。 似乎是扭曲虚空,然后……在动态中形成特殊的“领域”? 看到这一幕,再分析了一下,余慈的心神倒是渐渐安定下来,好像也没坏到那种程度? 他按下心神,决定先从最基本的地方去了解,便又问朱文英:“你们来做什么?” “听到了老宫主的消息,前来查探。” “太玄魔母?” 听到这个预料中的答案,余慈又有些后悔,也许他早应该想个办法,把所知的太玄魔母的种种情报,告知蕊珠宫那边,如此也不至于让她们东奔西走,给人以可趁之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