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阿平已经搞定两名小混混,他飞身一个旋风腿,将押着苏东宁往车上塞的两个小混混踢倒在车旁,再看这边,其他三名保镖已经将所有小混混都打趴下了,黄毛男人倒在地上痛嚎。?苏东宁飞快跑到池斯年身边,雪惜冷着脸,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池斯年走过去,他站在黄毛男人身边,一脚踩着他的手,满脸阴郁道:“上次我说过什么?不要再来找他的麻烦,你是听不懂呢,还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黄毛男人的手被他碾在脚下,他痛得浑身颤抖,拼命哀求道:“池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池斯年没有放过他,脚尖在他手心狠狠碾压,他蹲下去,在他耳边低语道:“再有下次,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他站起来,放开他,走回苏雪惜身边,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柔和了,他伸手拥着她,瞥了一眼像做错事一样安静的苏东宁,哄道:“老婆,别生气,别气坏了自己。” 雪惜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转身上车,边走边道:“东宁,上车。” 苏东宁苦哈哈地看了池斯年一眼,池斯年没有理他,径直上车,苏东宁知道姐姐肯定气得不轻,回去有他好果子吃了。 他不敢再惹雪惜,快速爬上后座,规规矩矩坐好,等着雪惜训示。 两辆轿车相继离去,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小混混翻身跃起,争相奔到黄毛男人面前,将他扶起来,黄毛男人忿忿地推开他们,看着轿车离去的方向,神情阴恻恻的:池斯年,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定加倍奉还。 车里,苏东宁老老实实地坐着,他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点燃火炮筒子。 雪惜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是三好学生的苏东宁会跟那些混混们混在一起,她强压下怒火,不想在车里就跟他发火。 池斯年侧头看着雪惜的表情,他嬉笑道:“你们姐弟俩有好久没见了,东宁,说说你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池斯年帮他解了围,他立即找到话题打破车厢里的沉闷,说起了他这次出去的经历。他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姐夫给了他足够的钱,当然,不是白给的。 当时雪惜将自己全部积蓄取出来给他,是想让他去国内走走,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姐夫找他畅聊人生,他说他其实想游学,然后池斯年问他有计划没有,他将他早已经做好的计划书给了池斯年,池斯年当场说愿意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池斯年年少时心中有遗憾,他没能随心所欲的生活,没能顺利大学毕业,十几岁就过着胆颤心惊的日子,所以他想让苏东宁去替他实现他未能实现的那些梦想。 游学归来的苏东宁,性格沉淀了许多,变得更加自信。他口沫横飞的说着这次出去的见闻,池斯年偶尔赞赏地“嗯”几声,令他想象不到的事,苏东宁居然会三国语言,他记得雪惜的简历上也写着会几国语言,但是独独不会意大利语。 而他最精通的语言正是意大利语。 雪惜听着苏东宁口若悬河的说着这次出去的见闻,她心里惊叹于他的改变。有时候一个人的性格养成,正是由他所处的环境与所受的教育改变的,池斯年给他提供了一个好的环境,让他去那些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车子缓缓驶进小区大门,据说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安保系统很成熟,围墙上拉了电网,还设了红外线。只要有敌人侵入,立即就会被发现。 就算是最厉害的特工,也攻破不了。所以雪惜住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层层进入,都要经过检查,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苏东宁道:“咦,怎么搬这里来了?” “这边离公司近,下车吧。”池斯年没有解释太多,他下了车,那边雪惜也下车了。他们先上楼,走进家门,雪惜隐忍不发的怒气终于爆发,“东宁,你跟我去书房。” 苏东宁求救似的看向池斯年,池斯年摊了摊手。当初为了去救这小子,他差点就再也见不到雪惜了。不过因祸得福的是,雪惜那晚向他表白了。 苏东宁跟着雪惜走进书房,雪惜坐在沙发上,严肃地看着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苏东宁很怕雪惜,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但是只要姐姐发怒,他就害怕。对他来说,雪惜相当于他的小妈妈,她照顾他的时间比妈妈多。 就算现在他差不多已经高出雪惜一截了,他还是怕她。其实也不是怕,是爱,因为爱她,才更怕她会对他失望。“姐,你别这么严肃,我说还不行吗?” 雪惜挑了挑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