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听到他的声音,才确定站在面前的是真的他,她连忙站起来,“打疼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梦见我被强盗抢了,所以……”?雪惜做了好可怕的梦,现在醒了,却不记得到底梦见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强盗抢了,她拼命踢拼命打,那个强盗也不肯放开她。 “打了我还骂我是强盗,你胆儿越来越肥了。”池斯年没有生气,只是想逗逗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同居之后,不管外面有多少烦恼,他都不会带回家。 雪惜看见他的脸都红了,心疼得不行,“真的对不起,很疼吗,我给你吹吹。” 她踮起脚,正想给他吹一吹,忽然被他衬衣上的唇印给吸引全部目光。她整颗心都凉了,他一晚上不回电话也不回来,原来是去跟女人共度良宵了,这个女人是谁,是舒雅吗? 池斯年还等着她给他吹吹,却见她的脸色突然冷了,他皱了皱眉头,“怎么了?不是要给我吹吗?” “让别的女人给你吹去。”雪惜推开他,抱着电脑蹬蹬往楼上跑去。池斯年看着她忽然闹脾气,一时间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在闹什么脾气。 难道是怪他下午没接她电话? 池斯年没有在意,他脱了大衣走进厨房,此时方觉得肚子饿,他拉开冰箱,看到有剩饭跟剩菜,还有乌鱼汤,他端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热好,然后将饭菜倒进了一个大盆里,拌匀。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又觉得少了什么,他打开冰箱,将雪惜做的榨菜丝弄了些,又放了些辣酱,自制的韩国拌饭就出锅了。 他端着拌饭晃悠悠上楼,推开房门,坐在床上的苏雪惜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掀开被子将自己蒙住。她很生气,她担心了他一晚上,结果他却跑去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了,太过分了。 池斯年还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他端着碗走过去,坐在床边,“苏雪惜,你饿了没有,起来吃点东西,我做的拌饭,好香哦。” 雪惜蒙在被子里,气得要命,她才不会因为什么劳什子拌饭就原谅他。 池斯年舀了一勺,扯了扯被子,“真的很好吃,不信你尝尝。” 雪惜突然用力掀开被子,池斯年猝不及防,手里的勺子被她打飞,饭菜洒了一床一地。池斯年的手还僵在半空中,错愕地瞪着她。 雪惜也愣了一下,看着床单上红红白白的米粒与青菜,她一时忘记了反应。两人沉默地僵持住,池斯年手里还端着一个比他脸还大一倍的盆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在闹什么?”池斯年声音里含着怒气,“我下午忙,所以没有接你的电话,就为这事,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你很忙,你忙着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滚了就滚了,至少记得把嘴擦干净吧。”雪惜也火了,一晚上她都在担心他,打电话问了顾远兮后,她也没有安心。 她想着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担心她睡着了没人给他热饭菜,可是他倒好,他在美人怀里乐不思蜀了。 雪惜吼完,站起来穿上拖鞋往外走去。池斯年放下盆子,大步追上去,赶在她走出房门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揪了回来,拧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胡说八道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会不清楚?池斯年,别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脏!”雪惜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他用刚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她。 “苏雪惜!”池斯年气得低吼一声,“你再给我胡搅蛮缠,我也火了。” “你火啊,你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你!”雪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甩开他的手想往外走,他突然抱住她的腰,“为什么生气?说清楚。” 雪惜用力掰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烙在她腰上,她怎么都掰不开,她急得直跺脚,“你自己去照镜子,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你,池斯年,如果你厌倦我了,你告诉我一声,我不会死缠烂打。但是请你不要这么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池斯年听她越说越过分,钳着她的腰将她拖到梳妆台前,“我倒要看看能照出什么妖蛾子来,你这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什么……” 他话音还未落,就看到梳妆镜里,自己衣领上的口红印,他脸色立即就变了。 雪惜看到他那种类似于心虚的表情,冷冷地笑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