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已经吃定我了,是不是?” “当然,我孩子他妈。”池斯年不正经道。 那边乔梦洁走进场来,她大胆的穿着立即就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不过猥琐的目光居多。她在人群里穿梭着,一边应酬一边找着什么,当她在角落里看到池斯年与苏雪惜旁若无人的调笑,她嫉妒得发狂。 想也没想,她就往那边走过去,快要走到他们面前时,她突然哎哟了一声,整个人扑了过去,她扑倒在池斯年怀里,手里的红酒却尽数倒进了雪惜的领口。 雪惜惊呼一声,立即站起来抖着身上的酒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酒液顺着她的领口往下流去,连里穿的塑身裤都打湿了。 她的裙子本来是裸色,裙子湿了黏在身上,曲线毕露,极是惹/火。 池斯年也吃了一惊,他想也没想,一手掀开跌倒在自己身上的乔梦洁,站起来将雪惜挡住,然后飞快脱下西服罩在她肩头,然后抽出手帕来擦她身上的酒液,“怎么都不知道躲开?” 雪惜委屈地瘪了瘪嘴,乔梦洁速度那么快,她又不是小龙女,可以瞬间挪移躲开攻击。更何况,她以为她的目标是他,哪里知道她会一箭双雕。 看着被掀在地上的乔梦洁,她的裙摆本来是大开叉的,大概没料到池斯年一点风度都没有,将她推到地上,此时裙摆散开,露出白嫩的大腿与黑色半透明蕾丝底/裤,说不出的风/骚。 这边的骚动很快引来宾客的关注,那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君子们,此时都睁大眼睛兴奋地盯着走/光的乔梦洁,有些甚至都流鼻血了。 乔梦洁此刻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在乎自己此时正狼狈的坐在地上,不在乎那些男人正兴奋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只有池斯年,而他却在温柔的替雪惜擦拭身上的酒液,专注的模样仿佛眼中只有苏雪惜,她浑身都冷进了骨子里。他从始至终都未曾看她一眼,冷漠得态度让她痛恨。 为什么他不能像对苏雪惜那样对她,哪怕是一点点温柔,她为他死都甘之如饴。可是他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乔梦洁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的冷漠冻住了,她全身颤抖,怔怔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泪落了下来,他怎么能对她这么狠? 突然,身上一暖,她低下头来,看着身上的铁灰色西装,她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小姐,地上很冷,我扶你起来吧。” 男人一脸温柔的笑意,显得儒雅过人。乔梦洁喉咙一哽,热泪涌了上来,男人伸手搀她起来,她似乎才终于回到现实中,环视一圈,见众人盯着她神色不明,乔少桓亦是气急败坏的指责她,“梦洁,你怎么穿成这样,乔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乔梦洁心里本来就委屈,再让乔少桓这一指责,她更是无地自容,再看那边池斯年与苏雪惜你侬我侬,她不甘地跺了跺脚,羞愤地推开众人,拉紧衣服向洗手间那边跑去。 雪惜衣服上的酒液被池斯年差不多擦干了,只是前胸有很大一片红酒色泽,怎么也擦不干净,他索性不擦了,让她穿上他的西服,准备带她离开。 “池斯年,我想去趟洗手间。”雪惜拉了拉他的衣袖,池斯年皱着眉头松开她,“快点回来,湿衣服穿在身上,当心着凉了。” “我知道,马上就回来。”雪惜微笑离开,众人也一哄而散。 乔少桓走到池斯年面前,声色俱厉道:“池斯年,你那么对梦洁,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她,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乔少桓,这世上没人会为她的任性买单,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任性而为,与任何人无关。”池斯年淡漠的说完,转身欲走。 “池斯年,你太无情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乔少桓愤怒道。 池斯年转过身去,轻笑道:“如果我真的无情,你以为你还能在海城立足?你回去问问你父亲,他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情。” 乔少桓说不出话来,狠狠瞪着池斯年,他却不再理他,安静地等苏雪惜出来。乔少桓到底不甘心,他咬牙切齿道:“池斯年,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会让你趴在我脚边求饶。” “拭目以待。”池斯年轻蔑道,压根不把乔少桓的挑衅放在眼里。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池斯年, 乔梦洁心神紊乱地冲进了洗手间,因为跑得太急,一不留神,差点栽倒在光滑的地砖上,幸好她及时扶住盥洗盆,侧腰却被坚硬的大理石一角磕到,她险险的稳住自己的身体,她恼怒地扫翻了面前的洗手液瓶子,洗手液洒了一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