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却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利剑,她怎么能因为自己自私的爱,就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不,她不能。当初刘言心横在她婚姻里时,她即使不爱乔少桓,依然受到了伤害,如今她怎么能用同样的行为,去伤害别人。 雪惜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地贴在床单上,呼吸里满是他留下的男性气息,那么强烈,她的胸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该怎么办?她只是想单纯的爱他,怎么就这么难? 她知道她对他的爱,不是感恩,是真的爱,所以想到要离开他,她才会这么难过。心好痛好痛,痛得她无法呼吸,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心都是绝望,想象着他还亲密地抱着她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就让我再贪心一次,我会记住他拥抱我的温度,我会记住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在离开他的日子,这些将会是她痛并快乐着的回忆。 她贪心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眼泪肆意滚落,怎么办?她多待一秒,就变得贪心一点,她不想离开他,一点也不想。 池斯年,你还说我给你下了蛊,分明是你给我下了蛊,让我舍不得离开你。她又哭又笑,难过得快要死了,池斯年,我真想下一秒就死去,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可是,如果我死了,都还爱着你放不下你,我该怎么办? 雪惜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坐起身来,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要离开,她跳下床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来时她没带什么东西来,走时,依然是一个小行李箱,池斯年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因为她已经带走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时光。时间虽短,但是她会铭刻在心上,一生不忘。 再次环顾了一下卧室,床头柜上还放着他的衬衣,昨天洗干净的,后来她叠衣服时发现袖扣不见了,今天早上在洗衣机里找出来,她本来打算下班回来帮他缝上的。 她走过去,捧起他的衣服,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针线,一针一针地缝起来,眼睛被泪水糊住,她用力睁大双眼,才能够看清楚针尖在哪里。 她缝好衣扣,整个人已经崩溃,她放下针,捧着他的衣服哽咽出声。这一次,比上次离开更让她痛苦绝望。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如果她那天就入了狱,她是否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池斯年,我爱你,我好爱你。”雪惜放下衣服,匆匆拧起行李箱,转身奔了出去。她怕自己再多留一秒,就会窒息。池斯年,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会比任何人都先找到你,那时,我们再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好吗? 雪惜奔出别墅,别墅大门缓缓开启,一辆黑色跑车缓慢驶了进来,她握住行李箱的手一紧,下意识闪身躲在了大门后。 她看见池斯年摇摇晃晃从跑车上下来,天边微亮,她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轮廓,曾经那么亲密那么熟悉的容颜,此刻却仿佛隔了一个天堑。 雪惜抬手捂住了嘴,拼命压抑快要破口而出的哭声,眼泪却不受控制滚滚而落,迷了她视线,她擦了擦眼泪,看着他眉头轻蹙,双手按摩着太阳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会扑过去代替他的双手,帮他消除疲劳,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看见他进了屋,她满心都是绝望,却站着没走。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即使她现在出去了,也会被他抓回来。 过了两分钟,她听见别墅里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苏雪惜,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紧接着,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上一路下来,经过她身边,他怒气冲冲地跳上车,追出去了。 “呜呜呜。”直到再也听不见跑车的轰隆声,雪惜才松开嘴,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对不起,池斯年,我言而无信,请你忘了我,好好跟申小姐过日子吧。 雪惜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她才惊愕地缓缓抬起头。眼前出现的是她绝想不到会出现在的男人,他不是已经追出去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瞪着他,眼泪将落未落,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让人恨之入骨。 池斯年狂躁地将她拉了起来,该死的女人,若不是后视镜照到她躲在门后的身影,他差点就被她骗了,“不是想走吗?嗯?” 他站在这里好一阵子了,看她哭得昏天暗地,心里的怒意才有所减轻。 “我……”她刚说了一个字,就止不住心里的委屈,哭出了声。她挣开他的手,拧起行李箱就往外走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