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桓与苏雪惜反目,她才可以高枕无忧。 于是在乔少桓召开记者会时,她在乔梦洁面前有意无意的说:“唉,苏雪惜当真是好福气啊,没了你哥哥帮衬她,还有池斯年帮衬她,就算少桓要跟她打骗婚官司,只要池斯年出面,不是分分钟就解决的事?” 乔梦洁当时嫉妒得发狂,她又说了些刺激她的话,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乔梦洁做出了更震撼的效果。她在电视上看到苏雪惜被围攻,心里暗爽不已,同时又对乔梦洁佩服不已。 自古便有最毒妇人心,乔梦洁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刘言心买了报纸回来,想要看看苏雪惜上头条的狼狈模样,然而她翻遍了所有报纸杂志,都没有看到相关报道,仿佛昨天那么激烈的画面,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这么打了水漂,她如何能甘心? 她有个朋友在报社,这则消息就是通过他散播到各大报社杂志社的,她打电话过去质问,对方告诉她:“言心,上头下了严令,谁敢再报道这件事,就别想在海城混下去。昨晚报纸已经印刷出来了,都被公司全部召了回来,苏雪惜的来头大了,我劝你还是别惹事了。” 刘言心愤怒地摔了电话,乔少桓此时刚好准备出门,她心烦道:“你去哪里?” 乔少桓看了她一眼,“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告?”然后摔门出去了。 刘言心气得半死,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 翌日清晨。 雪惜自困顿中醒了过来,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感觉十分好,如果没有在她腰间乱揉乱捏的手,那就更好了。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场紧急刹车的情事让她的脸瞬间红得非同凡响。她按住在腰间肆意游走的手,闷哼一声,“池斯年……” 她话未说完,就被某人翻身压住,“昨晚放过了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不会再放过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蛮横的一压,雪惜感觉小腹一痛,似乎有股暖流流下来了,她本还以为是他技巧高超,她身体自觉自发的做出了回应。 直到又一股暖流流下来,她才惊觉那是什么,悲催道:“天王老子好像不会来,但是大姨妈来了……” 池斯年忍了一晚一早,更确切的说,从再见到她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忍耐,没有将她叼回窝里吃干抹净。后来终于有机会将她叼回窝了,不是她出状况就是他出状况,明明水到渠成的事搞得一波三折困难重重。 他将她疑似反抗的手高举过头顶,另一手扒她的裤子,“我管她大姨妈还是小姨妈,我不等了。” “你必须等啊。”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下,雪惜作死的心都有了,是你自己不听的啊,不关我的事,霉到了也请自戳双眼。 池斯年看着她内裤上艳红一团,当即明白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一张俊脸变幻不定,色彩斑阑。他狠狠盯了三秒,突然一脸菜色的帮她穿好小裤裤,利落地翻身下床,将她打横抱起扔在马桶上,然后摔门而去。 雪惜本来想叫他帮她买哪啥的,看见他那副她杀了他全家的模样,就不敢吱声了。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家伙,转眼就摆着臭脸色,雪惜要说自己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 她一直都知道池斯年对她只有欲,但是得不到就将她扔一边这么现实的行为,还是伤到了她的自尊心。 她感觉自己连个应召女郎都不如。 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肚子越痛。她不能在马桶上坐着了,于是垫了厚厚一层纸,拿了钱包匆匆出门去买卫生棉。 刚拉开门,外面寒风扑面而来,她哆嗦了一下。而挟着寒风站在门口的,是刚才那个臭脸的家伙,他呼吸急促,连胸膛都还在起伏,他头发尖上还有晨起的雾凝成露珠,晶莹剔透。 他看见雪惜出门,皱着眉头锁住她的眼睛,“这是要去哪里?” “我……”雪惜尴尬不已,总不能跟他说家里没有卫生棉,她要出去买,一垂头,就看见他手里提着三个大大的塑料袋,塑料袋里什么品种的卫生棉都有,各种牌子各种长度都有。 “你……”雪惜震惊地看着他,她以为她扫了他的兴,他很生气,没想到他居然去给她买卫生棉,而且还买这么多。 池斯年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将袋子往她怀里一塞,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拿去,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我先去处理。” 池斯年目光闪烁,匆匆从雪惜身边走过,雪惜转头看着他略显急促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在他快要走进书房里时,她甜甜的叫了一声:“池斯年,谢谢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