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被他拥着来到总统套房前,看他拿房卡开门,房门打开了,她张开双手挡在门前死活不让他进去,“池斯年,你下去吧。”?今天这样的场合,池斯年作为东道主,实在不应该离席太久。再说,他们一个罗敷有夫,一个使君有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不太妥。 更何况,那天被他扯进杂物间非礼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跟一头狼待在一起,总不会太安全。 “让开。”池斯年刚刚好转的心情,又被她防狼的姿势给搅和没了。他板着脸,眉头的褶皱可以夹死一头大象。 雪惜坚持,“不让!” “让不让?” “不让!” 池斯年火大地瞪着她,“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就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流言猛于虎,没有人不怕。”雪惜同样板着小脸,一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的样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雪惜立即投去一道鄙视的目光,他能清,乌鸦都能洗白了。“反正你不能进去,你实在要进去,那我走。” 雪惜猫着腰打算从他身边溜走,却被他揪着领子提了回来,扔了进去,他冷着脸说:“进去打理一下,就这样还敢出去。” 说完“砰”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走了。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雪惜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呼了口气,紧张没了,心却隐约失落起来。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不能像一般朋友一样相处,是啊,连一般朋友都做不成,又何况是其他的? 雪惜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十分难受。大约过了十分钟,门铃响起来,她走过去,透过猫眼瞄了一眼门外人,发现是个女服务员,才放心开门。 “苏小姐,您好,这是池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衣服。” “谢谢。”雪惜接过衣服关上门,看着手里粉嫩粉嫩的衣服,心里震动了一下。她捧着衣服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她换上裙子。 裙子颜色虽然粉嫩,可款式就有点…… 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其实很想问,难道这条裙子不会比刚才那条更有诱惑力吗? 雪惜对着镜子补了个妆,说补妆,也是画了一点唇彩。 出门后,她径直坐电梯下楼,宴会厅里很热闹。此时空中飘荡着古典优雅的音乐,舞池中央,男女成双相拥着跳华尔兹。 雪惜一眼就看到舞池里那对相拥的男女,不知道乔梦洁说了什么,池斯年眉眼带笑,整个人亲切得如邻家大哥哥。 她的心忽然像泡进了醋缸里,酸酸胀胀的。她移开视线,不想再看,也许不看,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酸涩就会消失。 可是她刚移开视线,就看到乔少桓拥着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去了露台,门还没合上,两人就猴急地亲在了一起,她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狗真改不了吃屎! 一场热舞下来,乔梦洁香汗淋漓,脸色绯红,满脸甜蜜地跟在池斯年身后回到乔震威夫妇身边。乔夫人连忙拿了手帕给她擦汗。 “妈妈,跳舞好累。”乔梦洁赖在乔夫人身边撒娇。 “宝贝儿,累了吧,快坐下歇歇。”乔夫人将她按在椅子里,一脸心疼的表情。 乔梦洁微扬着脸,让乔夫人帮她擦汗,眼睛却在池斯年身上打转。突然,她目光一沉,看见了池斯年身后走来的苏雪惜,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粉色系缎面伞裙,保守的衣领将那对浑圆包裹得十分惹~火,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有种致命的性感,让男人呼吸停顿,让女人自愧不如。 乔梦洁嫉妒得要命,出口的话又酸又冲,“大嫂,你今天是来参加时装秀的吗?一会儿换一件衣服,可真是艳惊全场啊。” 乔夫人闻言,顺着乔梦洁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气质出众的苏雪惜,她眼底掠过一抹不悦,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视线却在苏雪惜与池斯年身上转来转去,似乎看出了什么。 乔震威不动声色地看了池斯年一眼,然后笑着招呼雪惜,“雪惜,过来坐吧,少桓呢?” 雪惜装作没有听出乔梦洁语气里的挑衅,坐在另一侧,笑道:“他现在很忙。”忙着拈花惹草,不过她到底没有说出后面这句话。 乔震威自然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气,并未多言,只让乔梦洁去叫他过来。乔梦洁不依道:“爸,大嫂是哥哥的老婆,你怎么不让她去?” 她好不容易跟池斯年多了一点相处的时间,才不愿意离开呢。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