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就在他还未回守神时,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向了他的脸。 血,顿时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他夺剑,掌击,掴脸一气呵气的人,他的父皇宗御天! “父皇,您居然为了保护这个污辱儿臣的人伤儿臣?” 宗御天还未开口,就听司马焱煌懒懒道:“太子这话说的,本王怎么就污辱您了?明明是本王看到您与十几个男人……咳咳……正在……咳咳……那个啥的,本王本着皇室的尊严,太后的脸面上来劝说于您,您非但不听,反而一怒之下将本王击了出去,怎么转眼就成了本王污辱您了呢?这话让本王听了好是伤心,不行,本王一定要让天下人评评这个理!” 左芸萱扑哧一笑,这司马焱煌够毒的,这种事还拿出去让天下人评理?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太子被十几个男人给压了么? 宗政澈碰上了这死妖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的眼不禁看向了宗政澈,这个前世她曾深爱着的男人,眼下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浑身都是各种伤痕,齿痕,吻痕,捏痕…… 那俊美的容颜更是狰狞不已,已然没有了丝毫的美感,有的只是血腥的杀意,疯狂的怒意。 是的,换谁碰到这种事都得崩溃,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不过看到宗政澈这样子,左芸萱竟然没有一丝的心疼与惋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是宗政澈心机太重,功利心太深,一开始就动机不良,司马焱煌又怎么有机会这么对待他? 而且要不是她熟知毒药,那么眼下这么痛不欲生的人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冷如寒冰。 她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宗政澈,让司马焱煌以为她在可怜宗政澈,不禁醋意顿生,一股子寒意从他的身体里漫延开来。 左芸萱只觉身上一道冷光刷刷地寒了她的血液,她连忙将头转过来,看向了司马焱煌,却正好对上司马焱煌恶狠狠的目光。 眸光里全是赤裸裸的警告。 神经! 她暗自腹诽,昂起头不再理他。 他眼中的怒意更甚了,看到一边正恨不得剥他皮吃他肉的宗政澈时,他唇间勾起了邪恶的笑。 只瞬间,他的眉眼里全是一副自责的模样,那样子比变脸还快了三分。 就在左芸萱愕然时,只听司马焱煌露出悔不当初的样子道:“皇上,臣真是该死,明知道太子这么做是有损于天威,抹黑于皇室,却因为身体受了伤而不能坚决,坚定,不顾一切的阻止太子,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说完了还挣扎着欲下地请罪,仿佛真被太子打得不能动弹似的。 宗御天连忙上前一步,心疼道:“司马王爷受伤了,快快躺好,不要起来,不要起来。” “不,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司马焱煌不顾宗御天的阻止一定要下地请罪。 左芸萱好笑地看着他演戏。 仿佛看到她的眸光,他暗中冲她眨了眨眼,左芸萱则瞪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司马焱煌突然又吐了一口血,那血竟然全吐在了宗御天的身上,宗御天竟然毫不在意龙袍被吐脏了,而是惊慌失措道:“御医,快,快,给司马王爷看看!” 就在御医冲上去给司马焱煌诊断时,宗御天暴跳如雷,回手对宗政澈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 “父皇……”宗政澈悲痛欲绝地看着宗御天,父皇虽然不是怎么太疼爱他,但也一向给他面子,可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为了司马焱煌而打他,而且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他! 此时此刻,他从来没有象恨司马焱煌这样恨过一个人,他怨毒凶残的目光狠狠的锁定了司马焱煌,仿佛野兽,要随时将司马焱煌吞噬! 就是这个男人,将他扔向了一堆兽性大发的男人群里! 就是这个男人,让他一个堂堂太子遭受了奇耻大辱! 就是这个男人,还颠倒黑白,让父皇误会他! 就是这个男人,还诬蔑他打伤了他! 就是这个男人,还联合了左芸萱一起对付他! 就是这个男人,抢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死死地瞪着司马焱煌,如果说眼神是刀,那么这时的司马焱煌已然是千疮百孔了。 可是眼神终究慢眼神,不是刀子,所以司马焱煌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唇间还勾勒着讥嘲的笑,尤其是眼底的轻嘲,更是毫不掩饰的扫向了宗政澈。 轻蔑,嘲弄,讥讽,不屑! 这就是司马焱煌眼神里所表现出来的意思! “司马焱煌!”宗政澈终于受不了,再也不能忍受一个男宠竟然敢用这种眼神蔑视他! 他豁得一下冲向了司马焱煌。 还未冲到司马焱煌身边时,司马焱煌突然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