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左芸萱的眼色,左含雪一改往日退缩的行为,而端庄不已地走到了二姨娘的面前,娇滴滴道:“对啊,二姨娘,今儿个我们与四妹妹也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差点起不来床,现在大姐姐又是这样,还真可能是厨房的东西不干净呢,我们倒是无所谓,可是今儿个来得都是贵不可言的人,要是吃坏了她们可不是耍的呢,二姨娘这事还真得查一查呢。” 左含雪长得肖似花姨娘,并不是指脸长得多象,而是指说话的语气,性格极为相似,总是这么慢悠悠娇俏俏的说话,还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口音,让人听了仿佛大暑天吃了冰水般的舒服。 让本来对左含雪毫无印象的人都不免多看了她几眼,让左含雪心情大好。 再接再励道:“不过好在四妹妹及时找到了药物治愈了我们,说来四妹妹还是很有管家的才能,上次老夫人中毒之事也幸亏四妹妹找来的大夫治好的呢,二姨娘你说是不是啊?” “什么?老夫人曾经中过毒?” 这话一说出来,贵妇人们都哗然了,本来这左家堡谁来当不关她们的事,可是现在她们在这里作客啊! 那之前连老夫人都敢下毒的人,要是给她们下毒怎么办? 她们都是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怎么能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呢? 当下有人就发难了,脸色难看道:“老夫人,您真的中过毒?” 老夫人许氏自从坐在这里就跟个隐形人似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满,可是她到底不是个傻子,知道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所以倒也消停的很,装作不存在。 没想到突然被人关注了,却是因为这个原因关系,顿时尴尬的坐在那里,笑也不是,说也不是。 说不是吧,她心里不平衡,说是吧,要是这些贵人一走了之,她设计的事还怎么能成? 当下她嗯了半天就是不说话。 这时左含烟俏生生地走了出来,柔柔道:“众位夫人不用追问老夫人了,这事其实是个误会。” 这话却是间接承认了老夫人中过毒了。 这还了得?登时夫人们都如炸了窝一般,有的直接问道:“那下毒之人可曾找到?否则我们是不可能在这里的。” 老夫人吱吱唔唔的不说话,却向司马茹使了个眼色。 司马茹也冲了出去,这种能显示自己又打击二姨娘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当下对着众人盈盈一拜后,娇滴滴道:“各位夫人稍安勿燥,其实这事真是误会,不过是二姨娘好心办坏事罢了。” “切,好心办坏事还能让人中了毒?小姑娘,你这是蒙人的吧?” “真的,真的!”司马茹仿佛要哭出来般,那样子却更让人取信了。 她急道:“是二姨娘孝顺老夫人,不远千里运来雪鸡,又重金购买了沉香,还命人专门采了杭白菊给老夫人食用,没想到却是慢性巨毒,这真是二姨娘好心办坏事啊,大家千万不要怪二姨娘啊。” 不远千里!重金购买!专门去采! 结果这三样却成了追命的毒药! 这些贵人哪个不是宅斗的高手,听了这番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是二姨娘嫌老夫人碍眼了,这下黑手呢! 有人为了讨好瑶华公主趁机道:“哎呀,这二姨娘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让我们怎么敢吃这左家堡的食物呢?真真是吓死人啊!” “可不,才说老夫人中了毒,这会几个嫡庶女又同时吃坏了东西,看来二姨娘管堡的能力有待商榷呢!” “本来没听说过一个姨娘管家的,这传出去象什么话呢?” “也许江湖上人的人不介意吧。” 众夫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说得二姨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觉脑中翁翁作响,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种场面她可是从来没经历过啊! 这时就有人发难了,对左芸萱道:“郡主,我们好歹也是有诰命的夫人,怎么堡里让一个姨娘来接待我们?这是看不起我们还是怎么着呢?” 左芸萱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为难之状。 这时瑶华公主慢悠悠地看了眼那妇人一眼道:“许夫人,左家堡的女主子历来要不是左家堡继承人的正妻,要不就是左家堡的继承人,眼下郡主的生母早就病逝了,左家堡按着惯例是不能再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