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家村那个神婆过来。柱子他妈你先回去看着柱子。赵叔,兰花婶子打扰了,我也先回去。” “我懂一点玄学,要不我去看看。”两人欲走时,赵雪槐出声道。 赵大壮迈道一半的脚挪回来,看着赵雪槐皱眉。看着赵雪槐身边的兰花婶子问道:“这位是?” “这是雪槐,跟了师傅就是学做大师的呢!”兰花婶子对于赵雪槐具体干什么也说不清楚,反正她小儿子说了雪槐丫头成了很厉害的大师。 “大师,给我们家柱子看看啊!”赵金花过来拉住赵雪槐的手,眼底都是亮的。她信得过兰花婶子的话,听着还是村里的人,那就更放心了。眼下她儿子柱子出事,那是能早一分不要晚一分。 赵雪槐点头:“好,嫂子带路。” “我也去看看。”赵大壮看着,也立马跟上。如果这看着不像“大师”的大师能治好柱子,他就求了去给自家二狗小狗看病。如果不行,那他转头再回去就是。 除了带路的赵金花,跟着看赵雪槐真实水平的赵大壮,兰花婶子也跟了上来。 这四人一走,院子里被王美香抱着的铁蛋憋着嘴委屈道:“雪槐姑姑好凶,和阿奶一样。” 王美香瞪一眼这倒霉孩子:“要是柱子和二狗小狗出事了,老娘就把你一块埋进土里去!小破孩子,都不知道轻重吗?这种大事,就是你们说好了,也该和家里说的。” “那……柱子不会出事吧?”铁蛋憋着嘴,眼泪要掉不掉。 阿奶打了,阿妈也打了,漂亮姑姑也打了瞪自己 “会没事的。”王美香想着温和但又极有距离感的赵雪槐,心里安定了不少。 而由赵金花带路的一行四人走在淡淡的月光下,五分钟后来到了赵金花家。 和兰花婶子家相比,赵金花家小了一圈,不过她家本来人口就少,房子小些也无妨。 进了屋子,走过堂屋来到卧室,就看到昏黄的灯光下的老妇人和小孩。 老妇人是赵金花的婆婆,和兰花婶子差不多的年纪,但看着老了十岁不止。 听见动静,老妇人看到赵金花一脸期颐道:“金花,铁蛋怎么说啊?铁蛋那孩子没事吧?” “是吃错东西了,阿妈你让让,让大师看一下柱子吧。”赵金花扶着自己婆婆站起来,让赵雪槐上前。 老妇人看着赵雪槐年轻的面孔,无声地叹口气,没说什么站在一边看着赵雪槐的动作。 赵金花家的灯泡是黄色的光,许是想节约用电,灯泡的亮度也不够,但就是这种昏黄的灯光下,赵雪槐亦能看到小孩面上煞白的颜色。那是种很不健康的白,和小孩的脖子的成两种肤色,差异十分明显。 赵金花突然想到“大师”们都需要一些东西,问道:“大师,你看需要点什么东西,家里还有几只小公鸡。” 赵雪槐想了一下,道:“去拿一根针来吧,再要一碗清水、一根蜡烛。” 这些东西要得简单,也是赵雪槐几个方法里思量的最简单的那个。 没一会儿赵金花就端着水,拿着针和蜡烛过来了。 把东西放在床前,赵雪槐用手指捻了两下蜡烛露出来的芯子,然后松开手,蜡烛咻地自燃。 一边的柱子奶奶看着眼睛瞪得老大,凑近了几分。 兰花婶子看着挺淡定的,心想雪槐丫头果然成大师了。赵文丙当着兰花婶子的面吹过赵雪槐好几次,兰花婶子心里赵雪槐是顶厉害,这点事还不至于让她面上变色。 赵大壮和赵金花就不同了,他和赵金花都是面露喜色,觉得有了!有希望了! 蜡烛点亮后,赵雪槐把那根针在火上烤了一遍,而后用烤过的针在小孩的左手上连扎了七针。 她扎完七针后,床上小孩抽搐着在床上抖动。小孩稚嫩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口角吐出白沫,情形可怖,像是病人犯病一般。 只有赵雪槐看得到,小孩身上多的那一团灰白的东西,呈果肉糊状在小孩的腹部位置。眼下小孩抽搐的原因,就是身体排斥那异物,但是又无法排出才那么痛苦。 赵金花和老太太看得一脸焦急,喊着小孩的名字:“柱子!柱子!你咋啦,哪里不舒服你告诉阿妈啊!” 但这些喊声毫无作用,小孩还是闭着眼抽搐着,急得赵金花和老妇人心内焦急不已。 赵雪槐手上又是一针下去,只是这一针扎了没再拔。 针插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