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睁开眼,贺兰氏便紧张的朝床榻上的燕翊看去,见燕翊仍旧像之前她看到的那样双目紧闭木头人一样的躺着,贺兰氏先就松了口气,但下一瞬,却又受惊般仓皇抬目四看。当目光对上站在大殿中间一身白衣如雪的花千束时,由不得便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阿馨。” 耳边响起燕正天带着安抚的声音。 贺兰氏这才发现燕正天和花和成也在殿内,她站起身跌跌倒倒的朝燕正天走去,“皇上,她……” “她是花神医的小师妹,刚才多亏了她,才打消了韦氏的疑虑。”燕正天说道。 贺兰氏怔怔的看向燕正天。 蓦的便想起之前韦皇和燕轲来时,燕翊可开口说话的场面。 她原还以为是翊儿醒了,谁知道却是……贺兰氏一脸僵硬的站在一侧的花千束看去。 对上贺兰氏看来的目光,花千束挑了挑唇角,白皙秀丽的脸上,轮廓极深的眸子绽起一抹浅浅的笑,对贺兰氏傲慢的点了点下颌,便算是见礼。 贺兰氏来不及计较她的无礼,而是猛的抢前一步,抬手便要去抓花千束的手,只是才碰到花千束的袖子,花千束却是身子一晃,一瞬间便同贺兰氏拉开了一臂的距离,眉头皱起,冷声说道:“娘娘有话好好说,还请不要动手动脚的。” “花……,”贺兰氏急急的看着花千束,有心想称呼一声“姑娘”却在对上花千那满头银发时,不知如何开口。一顿之后,说道:“花夫人,我刚才看到你让翊儿开口说话了,你,你能不能……” “花夫人?”花千束本就蹙起的眉头拧得越发的紧了,目光更是冷的像冰一样看着贺兰氏,“谁是花夫人?娘娘莫不是眼睛有问题?你哪里看出来我嫁人了?” 不是花夫人? 贺兰氏一怔之后,急忙改正了自已的错,“花姑娘,我……” 花姑娘?! 花千束冰冷的眸子里绽起一抹玩味的笑,再次打断了贺兰氏的话,“娘娘想听殿下开口说话?” 贺兰氏连连点头,但却在下一刻,又急急摇头。 “娘娘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花千束抬手卷了垂到胸前的一缕长发,眉眼含笑的看向贺兰氏。 “你,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翊儿?”贺兰氏急切的看着笑得邪肆的花千束,“只要,你能让翊儿像刚才一样,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花千束尚未开口,一侧的燕正天却在这时冷冷喝斥出声。 “阿馨,你胡闹什么!” 贺兰氏霍然回头,目光悲戚的看向眉宇含怒的燕正天,泣声道:“皇上,我没有胡闹,您刚才也看到了,翊儿他……” “那是因为花姑娘对翊儿施了一心盅。”燕正天冷声说道。 贺兰氏顿时怔在了那。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心盅,但她却知道那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燕正天看着如遭电出的贺兰氏,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