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夏嬷嬷眼角余光撩了眼远远驻足围观战王府的行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容锦说道。 “不急,我这人心思简单,一件事弄不明白,我就做不好另一件事。”容锦谦意的对夏嬷嬷笑了笑,顾自说道:“我适才正同才雀说道,王妃出身宫庭,幼承庭训,自是懂得什么叫嫡庶之分,亲疏之别。我母亲既是原配,我作为嫡出的大小姐头次入府,为何不开正门相迎,却是侧门小道相迎。嬷嬷,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容锦的话声一落,夏嬷嬷一张老脸,差点便扭曲成了麻花。 她此刻脑海里一遍遍的只有王爷当日的那句“文素,你听我的,请神容易,请神难。容锦,你还是莫要沾碰的好!” 想到自已当时同王妃一样,颇不以为然,还想着,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泼皮无赖户舍得豁出脸弄罢了!夏嬷嬷这会子,真心恨不得打自已一耳光,为她的轻敌,为她的不以为然。 只,这世间没有后悔药,路走到这一步,断没有再停下的道理。 夏嬷嬷深吸了口气,忍住频频抽擅的脸颊,僵笑着对容锦说道:“容姑娘,你怕是弄错了。” “嗯?”容锦不解的看向夏嬷嬷。 夏嬷嬷垂了眸子,神色淡淡的说道:“我们王妃是王爷八抬大轿,三书六聘娶进门的,继室?”嗤笑一声,说道:“这种藐视天家威严的话,大小姐还是慎言的好!” “不是继室?”容锦看向夏嬷嬷。 夏嬷嬷一脸正色的看向容锦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不是!” “扑哧”一声。 容锦笑了。 她笑了,夏嬷嬷却是怔在了那。 她目光狐疑的看向容锦,“大小姐笑什么?” 容锦没有理会夏嬷嬷,而是等笑够了,方止了笑,抬手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道:“噢,没什么,就是想笑就笑了。”话落,没等夏嬷嬷回过神来,便招呼了杏雨和杏花说道:“我们走!” “是,小姐!” 杏雨和杏花上即上前,一左一右护着容锦便往朝马车走去。 夏嬷嬷怔怔的看着朝马车走去的容锦,她还在想,容锦的那句“我们走”,走?走哪去? 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杏花正歪了脑袋问容锦,“姑娘,我们去哪里?” “我们进宫找燕少主去。”容锦说道。 “不进王府了吗?”杏花不解的问道。 “不进。” “为什么?” “因为,我娘可没告诉我她给谁做了外室,可是有人告诉我,他是以嫡妻之礼置了我娘的灵位在祠堂的。这真真假假的,我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容锦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家姑娘我是很清楚明白的。” 杏花和杏雨齐齐看向容锦。 容锦下颌扬起一抹飞扬的弧度,轻声说道:“姑娘我可不会上赶着去给别人做低伏小,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赶着去看别人眼色过日子!” “姑娘说得对。”杏花雀跃着说道:“燕少主反正说过了,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已。我们进宫找他去,在皇宫玩个几天,我们再回京山去!” 容锦笑着附合了几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