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了?” “皇兄知道为什么荣国公会以下犯上惘顾生死而与父皇打架吗?”李逸辰问道。 永昌帝摇头。 “因为一个女人!”李逸辰眯了眼,幽幽说道。 “一个女人?” “是的,”李逸辰点头道:“一个女人,一个让荣国公连命也不要只想为她出一口气的女人!” “是谁?” 李逸辰摇头,“臣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荣国公指着父皇的鼻子骂他,说他连个名份都给不了人家,又何必去招惹人家,说父皇自私自利为了一己之心,而毁了两个人的人生!” “先始父皇还听是脸色难看,并不理会荣国公,但到后来荣国公说他宁可不要这一世的荣华富贵,宁可捡了父皇的破鞋穿,他也要跟那个人双宿双飞,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后,父皇便恼了,一拳头打在了荣国公的脸上。” 永昌帝不由便听得目瞪口呆,“为什么从前没听你说起过?” 李逸辰失笑道:“这么多年,皇兄今日若是不说起传国玉玺的事,只怕,臣弟也要忘了。”顿了顿,轻声说道:“您也知道,父皇本就生得潘安之貌,当日他驾崩之时,后宫一半的妃子都是自愿殉葬的,臣弟原以为又是一个仰慕父皇的女子,哪里想到……” “你的意思是,当日荣国公所说的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父皇赠予传国玉玺的那个女子!”永昌帝说道。 李逸辰点头,“应该就是她!这么多年,父皇一直郁郁寡欢,闲下来时,他总喜欢站在万寿山上,凳高远眺,神色间满满是无可言说的苍凉和无奈,当时不懂,以为父皇只是忧国忧民,但现下看来却不尽是如此!” 永昌帝凝眸想了想,不由便点头附合。 “熙儿说那女子是容锦的人,难道……”永昌帝看向李逸辰,一脸骇然道:“难道,那女子是北齐人氏?” 李逸辰同样齐齐一震。 如果,如果那女子是北齐人,那么当年容芳华失贞之事,是否另有内情? “北齐大皇子燕翊悄然入京,他的目的会不会是也是奔着传国玉玺而来?”永昌帝轻声说道。 李逸辰一时间,只觉得脑子里如同结了一张蛛网,七横八纵的,根本就摸不着头绪!容锦,那个神秘的女子,战王,燕翊,这些人不停的在眼前绕来绕去。 “容锦的有恃无恐,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女子?”李逸辰喃喃自语道。 永昌帝也是一头雾水。 稍倾,摆手道:“我们都不用去猜想了,回头朕让皇后传懿旨,宣容锦进宫,到时一切自然明了!” 李逸辰正欲点头,不想门外忽的便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皇上,臣有急事禀奏。” 司羽? 永昌帝不由便抬头看了眼李逸辰,李逸辰连忙站了起来,拱手行礼道:“皇兄,臣弟告退。” “你留下吧,司羽调查的事,跟玉玺之事也不无关系。你一起听听吧!”永昌帝说道。 李逸辰应了一声,便又掀了袍摆在自已原来的位置坐定。 永昌帝这才抬头对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