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闻言一愣,随后明白了,他所说的见过,一定是苏小染。于是,我微微一笑:“是啊,我是陈枫的朋友,以前一起在你这里买过东西。” “啊!我知道了。”老板对我的谎言仿佛是恍然大悟。 “老板,听说,陈枫的媳妇生孩子了?你知道吗?那个、孩子现在多大了?是孩子的奶奶一直带着吗?” “孩子!”老板听了,遗憾地摇了摇头,惋惜地说:“听说,生下来就死了,好像是难产,可惜呀、还是个男孩子。” “哦,这样。”我心泛愁云:“孩子怎么会死掉呢?您是听说还是看见了?” “听村子里人这么说,具体的咱们也不知道。” 我不由地低下了头,随即我告别了老板,走上了双庆河岸,在桥头的不远处,我走到了陈枫口中的双庆桥南岸的老柳树下。 事实上,我总有一种预感,就是苏小染的孩子,他一定还活着,陈枫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但是,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仔细的观察着柳树下的土地,一个上午过去了,既然没有丝毫的线索。青草的芳草之上,找不到半点的松动的土壤的痕迹。周围数十里的地方我都仔细的检查过,打听过,可是,大凡是从此路过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这件事。 夕阳下山的时候,河水青青,波光荡漾,我开始坐在柳树下发呆:孩子,真死掉了吗?是活着不是? 陈枫在说谎吗?如果他在说谎,那孩子在哪里?如果他没有说谎,那这条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双庆河岸,为什么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折腾了一天,只觉身心疲惫,全身松软,回到精神病院的时候,已是夜色苍茫。我推开病房的门,随着咯吱一声的门声,然,我呆住了。 我居然发现了肖逸凡,他怎么找来的? 在听到门声的那一刻,肖逸凡和陈枫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头。在与肖逸凡目光相撞的瞬间,我久久的没缓过神来,他的目光瞬间由焦灼变得明亮。 苏小染傻傻地靠在床头上,混沌的眼光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逸凡!”我听到自己低低的声音飘起,在望着肖逸凡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突然很想投入进他温暖的怀抱中,痛痛快乐的大哭一场,可是,我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让那些突然想流下的泪水又强行地倒流回去。 这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每当逸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强大的内心都会突然倒塌,我对他即是爱却又要不得不逃避。 “小婉。”他向我走过来,声音激动,“小婉,这段时间你好吗?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憔悴、伤心、心疼、怜惜,他用手颤颤地抚摸着我的脸“啊?你怎么会来?”我故作淡定,伪装轻松地对着他笑,我拿下他的手:“肖逸凡,都毕业了,你还能来看我,谢谢你!” 说着,我不再看他,我径直对着妹妹走去。身后,留下肖逸凡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在苏小染的身边坐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