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应该就能知道。” “晚上睡大厅比较安全。”白杨挑眉, “你们昨晚就睡得大厅吧?” 闲乘月没有否定, 宿砚却皮笑肉不笑地说:“白先生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我们没有提醒其他人吗?” 白杨:“……?” 宿砚忧心忡忡:“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闲哥昨晚也只是有猜测, 不能确定他当时的想法就是对的, 如果我们贸然告诉其他人, 到时候出了事, 就是我们害了他们。” “闲哥不喜欢解释,但他从来不会害人,闲哥其实是个很温柔,又善良的人。” 白杨的嘴角抽了抽——我信了你的邪。 宿砚:“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闲哥的猜测是对的,我下午就会告诉他们。” 宿砚抿唇笑了笑:“毕竟大家都是从现实世界里来的,在外面都有自己的父母亲人,能在这里遇到都是缘分,还是互帮互助比较好。” 冯瑞在一旁拼命点头:“对对对,宿砚说得对!就是要互帮互助,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只要团结起来,我们就能战胜一切!” 这下白杨不仅嘴角抽搐,但眼皮都开始狂跳。 他看向如枯井般平静无波的闲乘月,声音都在抖:“闲哥,你怎么想的?要通知他们?” 闲乘月:“宿砚他们想这么做,就让他们去做。” 白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闲乘月,又转头看了眼微微扬起下巴的宿砚,差点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他的震惊一晃而过,又一脸从容地说:“既然闲哥你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 闲乘月眉头微皱:“需要你的意见吗?” 白杨捏着嗓子说:“别这么见外嘛!好歹现在也是一个阵营里的同志,团结就是力量!” 闲乘月被白杨捏出来的嗓音恶心的够呛。 “我们待会儿干什么?”白杨趴在桌上,偏着头问,“该看的我们昨天都看了,这个城堡藏不住秘密。” 闲乘月转过头,看着坐在花房里的三个女孩,眸光渐深:“是吗?” 哪怕城堡的墙全换成透明玻璃,依旧能藏住秘密。 阳光下越亮的地方,阴影越暗。 任务者们被吓破了胆子,早上不敢待在房间里,空下来的房间也没有住在边缘的任务者敢搬过去,吃过早饭之后就聚在四楼的会客厅,老手们还会聊两句,新手们不是在哭就是在恍惚着发呆。 宿砚他们上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挤在一起,像失去了鸡妈妈的小鸡崽子一样的任务者们。 没有主心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脑子里就是各式幻想,自己吓自己。 宿砚轻声喊道:“闲哥。” 闲乘月走到单独的沙发前坐下,他手边的小桌上放了一盏台灯和一杯茶,茶刚泡好不久,虽然没有盖杯盖,但是温度和茶香都还没有流失,他的一只手手肘放在扶手上,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斜瞟了宿砚一眼,然后微微抬起下巴:“想说什么就去说吧。” 对于闲乘月来说,这已经算是过分优待了。 白杨再次看得目瞪口呆。 这什么意思?闲乘月欣赏的是白莲花这种类型? 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白莲花。 白杨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看脸的吧? 宿砚冲白杨笑了笑,白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