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不是滋味儿的林夕堇当即就被这句话给弄的哭笑不得,他心知对于春卉的处罚虽说手段有些不太好,但确实不算重.便是连昭儿这般软蠕性子的人.哭成这般稀里糊涂说出来的话语中,也完全没有跟春卉道歉的意思,想来这些年春卉在贤王府当真做了不少腌赞事儿。 小青蛇果真没再折磨春卉,不一会儿便缓缓从春卉衣裳里面钻了出来,碧色的蛇身上还沾染着可疑的液体和血迹,它昂着头如同常胜将军一般慢悠悠向昭儿爬去,昭儿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拿,却在看清楚小青蛇的模样后瞬间抽回了手,一张脸上色彩纷呈,最后,他终是忍不住避让开了小青蛇的接近.结结巴巴的对林夕堇告退.林夕堇虽说看得有趣,但到底眼下还有事情要处理,便让他退下了。 待得昭儿退下,林夕堇这才招手让人取了几幅画像上来,一一展开在春卉面前,道:“春卉,仔细看看这些男子画像,挑一个自个儿喜欢的.我和殿下做主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呸!假好心,破我身子毁我清白,你这般折辱于我,才问我是不是要嫁出去,这等下作之事也就只有你这种下贱的小倌方做得出来呃噗…·” 因着要让春卉说话,侍卫便将她嘴中的帕子拿了开去,原以为她吃了亏总该乖觉一点,却不想开口就是一连串的狂语,听得林夕堇皱眉不说,便是那俩侍卫都一脸看白痴似的厌恶表情,赵墨谦更是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又是隔空一挥手,打得她又喷出一大口鲜血,若非林夕堇不同意直接将人杀了,他哪里还需要第二次出手,便是之前那一掌便直接将人灭杀了了事。 林夕堇看着狼狈的春卉.冷笑不止:“殿下,之前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不过是个婢子起了多余的心思,做了多余的事情,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三哥说得对,这婢子是把自己当成公主了,来人,掌嘴二十!” 外间进来两个婆子.一人摁住,一人举起巴掌便狠狠的招呼到了春卉的脸上,顿时屋内都是巴掌声。伴随着巴掌声,林夕堇伸手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张卖身契来,展开看了一遍,讥笑道:“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平日里看着也是个聪明的,却不想一点也不明事理,不过区区一婢子,主子是要卖你还是要打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说…·是与不是?!”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说给春卉听得,不如说是说给其余人听的。 “就你刚才那话,你便是不叫我王妃.也不可在主子面前自称‘我’,你应该称呼自己为奴婢!让你嫁人是给你最好的选择,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吧,我也不想随意的烂好心,你犯的错,足够你死上好几回了。” 说罢,林夕堇从另一个盒子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册,这是他叫了一字文堂的兄弟亲自查来的证据:“别的细节我都暂且不说了,单指一样,每年你从贤王府固定挪出的万两白银…·是去了哪里?燕春阁吗?!” 春卉的脸色终于变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本账本.一脸的不可置信.尤其是林夕堇说出燕春阁三个字时,她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灰败之色。 林夕堇哼笑一声:“压去地_牢,让人好生招呼着,吃足了苦头再提出来审吧!婢子身份公主命.呵,是在做哪门子的春秋大梦?!” 两侍卫动作麻利的将春卉和吓得瘫软的晴儿压了下去,林夕堇哼哼着唤人:“收拾了收拾了.一股子尿骚味儿.难闻死了。” 婆子急急忙忙进来将春卉遗留在地上的血迹水痕清除干净,又燃上了带着浓郁清香的熏香,这才让屋子里面的味道好闻起来,赵墨谦轻笑:“你便是因为这个,方才匆匆让人压了她下去?!” 林夕堇点头:“不然呢?虽说刚才那法子挺解气,但实在是恶心了一点,这还让我怎么在这屋子里安眠?” “的确恶心!”赵墨谦是真的不觉得刚才那法子怎么解气了.或许是有些侮辱人,但在他看来,折磨人侮辱人的法子其实有许多许多,随意挑选一样,效果都不会差,不过…·今日这法子.倒也新颖!赵墨谦思索了下,便暗自决定将这法子纳入审讯刑法之中去了。 “换个地儿睡吧!” 赵墨谦直接用被子将林夕堇包住抱了起来,去了隔壁的屋子。此时已经入夜,月光再次露头.林夕堇颇有些感叹的道:“总觉得我两日完全就是日夜颠倒了,睁眼便看到月光,冬日的月光,好是清冷!” 赵墨谦嗯了一声,经直将人安置在床榻上,因为临时换房,这屋子里自然没有之前的屋子暖和,床榻也是冰凉的,林夕堇刚刚蜷缩到床上,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嘴里狍怨连连,直到见着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