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指和腿根的细嫩皮肤相贴,那一瞬间殿下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挣扎,浸了水的穴肉却瞬间贴合他的手掌,又恬不知耻地蹭上去, “你看,你很喜欢,”他亲她的耳朵,带着昭然的愉快,戳破她想要靠美丑遮掩起来的秘密。殿下的脸被摆正,面对镜子,再一次,兰泽尔邀请她,去正视她的身体和欲望。 里面的女人仰起脖子,因男子缓慢起伏的手掌而轻声呻吟,将军一只手托起她的胸乳,手指慢条斯理拨弄她的乳头,像玩弄一只轻巧的瓷器, “一点也不丑。” 石月馆的女人又怎么样,西葡的殿下又怎么样,指不定明天她就得上断头台,可今日还在爱人的怀里,还有什么理由不快活? 希雅的一只手摸索他的脖颈,她像被重新拖曳进情欲浪流的树叶,而掌舵的那个人永远这样游刃有余,殿下微眯着眼睛轻声叹息,“兰茨……” 毛毯在他们的动作间滑落,镜子里将军的手指探入滑腻的肉穴,缓慢抽插,希雅咬住嘴唇听见来自她身体的水声,微挺了腰,却仍旧不满足的, “我想要你。” 手指不够,唇舌也不够,许久没有被爱抚过的地方忍不住颤抖,想要更多,想被填满,像饿了太久的孩子,总也学不会慢条斯理。 兰泽尔的手指适时离开,完全兴奋地性器在她的身下有些狰狞,却没有她以为的那样立刻靠近,这片刻的空虚如此煎熬,以至于每一秒都在烧灼她。 这样一丝不挂,将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希雅压抑着呼吸,颤着手指分开了已经湿透的小穴, “求你了将军,”她或许真的代入了他说的妓女,被欲望折磨着祈求他, 女人绯红着双颊,眼睛里带着水雾,抬起头望着沉静的将军, “求您进来。” 把插入的那一刻她发出莺啼。 激烈的欲望让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双乳颤动,被他握住的腰肢自发地起伏,殿下的身体变得这样滚烫,又被分开腿,侧着身子插入。 仪容镜里她能看到性器闯入穴肉的样子,和她如何带着男人的手,揉着自己的乳肉。 她的身体像一张饱满的弓。 两具肉体交迭,呻吟变得支离破碎,镜中的女子沉沦在情欲里,蜜一般的臀缓慢摇晃,莫名让她想起邮轮上的那支舞。 原来舞蹈和性爱有这样的关联,热意从交合的地方弥漫到全身,身体如此直白坦诚,饥渴的穴口难耐地收缩,他的形状和热度无一不让她觉得满足。 那面玻璃完整记录下这一切。 可她意识到他也在看,性器是如何插入张合的穴口,带出白浆,殿下不分时候的羞耻心,让她扭过脸,带着哭腔闹着要面对他。 她的那一点小聪明倒很是时候,光裸的后背重新挡住了镜子,性器自下而上贯穿了穴口,于是将军眼里的沉沦,再不是镜子里的,而只是她。 殿下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脸。 直面他,自己在情欲里每一寸失神都被印刻,希雅一面回避他的目光,又忍不住渴求更多的爱抚,最后像个自欺欺人的小贼,一面用手背捂住眼睛,一面红着脸说出, “你撑得我好涨……” 或者, “再里面一点的”的胡话。 从前摇晃着身子吞吐性器的殿下,总是叫得像个小荡妇,仿佛全世界都活该来取悦她,让她快活,这样难得的羞怯,让兰泽尔很难不回应,将她压回到地毯上,无情侵占。 身体被抬起,兰泽尔的手掌粗暴揉捏她柔软的臀部,然后,巴掌落下。 殿下后背的皮肤起了一层激灵。 疼痛让她的羞耻变成一种快乐,臀肉在拍打下的隐秘快感让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在下一个手掌落下之前兴奋地收紧肉穴。 她终于忍不住,搂住他,伸出舌头纠缠。 床笫间的深吻,带着欲望的灼热。 哪怕一点点,也想感受到他的偏爱。 第一轮高潮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推拒,又被把持着,残酷地挞伐。 他把持了她的心跳和温度,来自另一具身体的疯狂和力量,陌生而让人沉醉,硬挺一次次撞上花心,战栗里哭叫的殿下咬住了他的脖颈。 射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满足地哭吟。 男人从她的身上离开,镜中女子修长的腿仍旧分开立着,嫩白的臀泛着红印,精液从穴口缓缓淌下来,殿下疲倦地在地毯上轻哼了一声。 餍足而慵懒。 她的新未婚夫,用戴着戒指的手指,碰了碰她浸了白浊的穴口。 冰凉的戒指触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殿下的身体微颤,戒托上的宝石染上了他们的东西,她的余光瞥到兰泽尔眼睛里的笑。 明天再骂他,她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