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起认识的,不是吗? 可这样,才更让人绝望啊! 他们三个经常一起玩,一个月后,两人手牵手出现在了他面前。 可这样,才更让人无法放下啊! 川海永远都会记得那时自己的心有多痛,他玩着药铺里的小称,说:“恭喜你,天哥……嫂子。” 她满脸通红:“你还是叫我名字就好。” 阿梅?不,他叫不出来了。 后来,他也成家生子了。他有了一对双胞胎,而他们…… 她…… *** 救护车来时,川海正想方设法要从左前门把凤天拉出去,从外表看来他毫发无伤,可医生还是强制他坐到一旁进行检查,将现场留给一同到来的警察。川海挥开听诊器告诉医生:“轻微脑震荡,脖颈软组织挫伤,小手指骨折,就这样,别挡我。” 拿着听诊器的医生呆了呆,问:“叔叔,您也是医生啊?” 川海缓缓地,恩了声。 小护士拿了个护颈套给他戴上,他全程站在变形的车头旁,看着里面沉睡的凤天。刚才医生已经进去检查过了,凤天是突发心梗,已经…… 消防员用切割机弄开了左车门,几个人合力将凤天搬下来。他还维持着坐姿,川海将他的腿放平。医生正在看表,川海说:“凌晨四点四十七分……死亡时间。” …… “哎哟!”一道金光闪过,凤凰捂住了脸,正在给她戴首饰的若梅紧张地扒开她的手,看见那嫩嫩脸蛋上一道带着血丝的划痕。 “你动什么动啊!”若梅心急地唤团子,让她过来帮忙。 团子一看凤凰的脸也急了,问她:“你你你……” 凤凰主动解释:“刚刚一阵心慌。” 若梅把碘伏拿过来给凤凰消毒,之前画好的底子都得洗掉重来,凤凰担心老爹回来时她还没化好妆,不能让老爹看着高兴。若梅只好作罢,将那对耳环小心翼翼地给凤凰带上,那是凤天前几天特地回来给闺女选的款式。 咚咚咚,三声沉重地叩门声响起,若梅一边出去一边疑惑:“这个点会是谁?” 门开,川乌站在外头大气不喘,对她说:“梅姨,我找小鸟有点事。” 若梅却不让开,她说:“小弟啊,没多少时间了,不能再忍忍吗?要不,你俩电话里讲也行啊!” 究竟是什么事会让一贯沉稳的川乌非要现在过来?若梅心里十分疑惑。 川乌的脸僵硬得十分难看,他的手背在身后握成拳头,脑子里乱成一团。 *** “你怎么来了?”凤凰抱着大大的裙摆从卧房里出来,也是一脸不解。 川乌看着这样明艳动人的她,心是越来越沉。他说:“小鸟,你来一下,我有点事。” 除了这样说,其他的川乌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凤凰看看若梅再看看团子,团子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后软软唤一声:“阿赞?”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团子的脸也变得像川乌一样僵硬。气氛如此诡异,凤凰握住了妈妈的手,小声对她说:“妈,我就出去一下,这个混蛋终于想起来还没跟我求婚了,我得给他这个机会。” 若梅一直揪着的心并没有因为这番话而放下,但她却让开了门,说:“去吧。” 凤凰抱着那如棉花糖般蓬蓬的纱裙跨出家门,笑着让若梅带上门。川乌站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