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老远了,而那匹枣红马,犹如被面前白马血脉压迫,一动不动垂着脑袋,她握紧手里马鞭,却觉得沈延非更适合拿这个东西。 于是她把鞭子先递给他。 沈延非接过,冷白肤色的手横握着深黑皮鞭,配上一身军装般的束带长靴,让她耳根莫名其妙滚烫。 姜时念紧跟着抓住他五指,被他轻松带起,踩上马镫,跨在他身前。 上马以前,她没想过太多,只是见沈延非来了,觉得心痒甜蜜,更想快点把骑术熟练起来。 但等真正紧贴着他坐下的一刻,她心脏就陡然跃到喉咙口,全身敏感的神经从跟他亲密无间挤压着的皮肤开始,火热酸麻地向四肢百骸蔓延。 沈延非的吐息和声音近在咫尺,磨着她光洁后颈,他沁着一点笑,沉缓说:“穗穗,抓紧缰绳,别乱动,跟我往前走。” 他手掌骨骼舒展,轻易将她牵绳的右手完全包裹覆盖。 起初沈延非速度和缓,姜时念只是呼吸节奏略微加快,可以控制,尽量把注意力放在骑马本身上,也学了个大概,基本掌握技巧,但很快,白马就小幅度跑起来,马背上的人随之身体颠簸。 姜时念没有足够经验,一时失去平稳,单薄脊背反复撞着身后岿然不动的热烫胸膛,蝴蝶骨磨过他身上冷硬的束带,偏偏激起更高温度,她颠起再回落,不由自主向后倒,蹭过更禁.忌的腰带以下。 一阵金属冰凉,一阵血肉灼热,双向刺激威胁姜时念没有设防的后方。 她咬住嘴唇,脸彻底烧红,手背上覆着的热度更甚。 “沈延非你……”姜时念一出声,才发现在马背上下起伏里,她音调颤抖,夹着一点慌乱和难为情的软意,更不堪入耳,“你是不是存心的。” 沈延非稳定得像是根本不受影响,吻了吻她通红耳骨:“这不是为了给老婆证明,我不止需要几个吻吗。” 姜时念羞愤地闭上眼,这个绝不吃亏的大资本家,这么快就来找她后账了!她是不是太膨胀了,没事挑衅他干嘛?! 她知道,不管近处远处,在周围所有人眼里,不过是她跟沈老板共乘一骑,只有新婚的甜蜜体贴,根本看不出别的隐情,但越是这样,她越有种人前公然偷情的极度紧张和刺激感。 姜时念努力适应着目前的攻势,然而很快,白马在主人潜移默化的操控下,马蹄高扬,向前跃起。 马身腾空再回落,姜时念被沈延非搂着,并不害怕,但身体也难免会随之有些涨高伏低,她下落那刻,根本控制不了,从他紧绷胸腹间严密地摩擦而过。 身后的人长指上关节收拢一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耳边那道平静鼻息,显然比之前更沉更烫。 姜时念咬着牙,脉搏狂跳,腿下意识往起并拢一下,却意外夹到马腹,催着马向前飞奔。 她脊背没有空隙地挨着他胸口,腰窝抵着小腹,再向下的圆润来回随着马微微起降,手指互相穿插着,指缝和掌心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马每踏一步,都像不断点燃一支支干燥火柴,在微凉空气里烹出火舌。 “慢……”姜时念面红耳赤,简直说不出口,“慢下来。” 他缓缓问:“你想要哪里慢。” 姜时念快疯了,鬓角也在渐渐润湿,攥着他手腕:“……马!当然是马!” 沈延非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视线凝在她充血过度的耳朵上,替她接过缰绳,指节绷出一抹嶙峋。 白马得到指令,但也不能立即收势,最后快速一跃,让姜时念在他怀中再一深深动荡,她口中惊呼几乎咽不下去,绵软地剧烈碾过他时,她感受到什么,整个人僵住,唇红得像要咬破,眼看着快收不住声,脸颊在这时候被他手掌抚过。 她被迫转脸,沈延非低头笼罩,深吻从开始就没打算温和,长驱直入抵进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