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要兼看自家生意和商会,徐文思要看此地学政,林风泉和纪居昕就偶尔跟着徐文思,偶尔两个人结伴出去晃,在夏飞博徐文思都有空时,必然要拽着两个人一起玩了。 两人都忙,而纪居昕又不想出门时,闲不下来的林风泉就只能自己一人出门玩了。 这天他回来,笑眯眯地跟纪居昕讲了个笑话,“那个王少爷,在外面疯了似的转,想买石屏先生的画呢。” “哦?”买他的话?纪居昕偏头想了想,笑了,“他是想救他爹吧。” 王县令被于年下了狱,他做恶多端,证据确凿,得到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但所有证据都不能证明与他的家人有关,于年只是铁令此罪恶劣,不准家人来看,却没有给王家人别的限制,只等刑部批复。 自家爹在牢里,王少爷做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自然得想办法捞。好在王家财众,除了王县令被封的赃银私库,王夫人的嫁妆还有不少,王少爷把这些钱财都拿出来,准备置一幅石屏先生的事。 这事时机恰巧,林风泉觉得纪居昕一定会想歪,结果并没有!他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不然呢?”纪居昕微笑着看他,“不为他爹,难道为讨刘小姐欢心?王县令的事闹这么大,王少爷若还只想着女人,记着那个赌约,我还真要佩服他了。” 纪居昕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林风泉,“你该不会认为我一定会想歪,故意来问我,想笑话我?” 林风泉:“……怎么会!” 他很快调整出一脸正直的肃穆表情,“昕弟啊,你不能把兄弟想的那么坏,知道吗?兄弟可是最向着你的,怎么会想看你笑话,必须不应该!” 他一脸你必须相信我的表情,纪居昕又笑了。 林风泉皱皱鼻子,与纪居昕玩总是得不了便宜,索性换话题,“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听说王家在京城有大靠山,人家就喜欢画。” 纪居昕轻轻点头。 “不过这王少爷真是蠢,想求石屏先生的事,在阳青折腾个什么劲,在临清都不一定能弄到!”林风泉巴巴地看着纪居昕,“昕弟,你那位朋友实在太有性格,我们怎么都靠不上,你一定要帮我们说说好话,哪天石屏先生空了,请他拔闲一见啊,不说画,得一片纸都好……” “嗯……不如你画幅画,我帮你说些好话,请石屏先生与你交换?” “得得得,就我那水平,可别污了他老人家的眼!”林风泉连连摆手,好奇的与纪居昕八卦,“你说这石屏先生,除了画还喜欢啥啊……” 于年的奏折因为有林风泉叔祖父的关注,第一时间就递至了御前。 纪仁德的奏折,也因为他的专人快马,和给力的岳父大人帮忙,在同一时间送至了御前。 知府因得了纪仁德的信,也理清思路,急速写信给自己的关系网,求助危机应对。 因为此次阳青事件,刘县丞觉得升官有望,也在第一时间给在京城的叔父递了信,如果有什么风向,请他帮忙造势。 王县令下了狱,无法送信给在京城的史元伯,王师爷因为从犯也进去了,没办法帮他联络,王少爷因是独子,一向被养的娇,根本不太清楚怎么与父亲人脉紧急联络,所以无人相助,注定扳回无望。 各人的盟友们都已准备好,翘首等待。 没让他们等太久,所有折子在同一天,被批了。只是当天皇上心情不怎么好,上朝时把折子甩出来,以小事为引,看各方官员表现。 刘家叔父当然帮着自家人说话,拉动其好友谏言:必须重罚罪臣王县令,于通判刘县丞如此大功,必须奖励! 纪仁德岳父田大人摸胡子:附议,罪臣应重罚,州府上官监察不力,需小惩大戒。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刚则易折,不能对官员要求太高,把本不应该的罪责加在身上,对朝廷失心。 知府的友人:附议田大人。 林风泉叔祖父:一切皆有法定,务必保证律法的神圣不可侵犯。 紧接着纪仁德和其上官知府的请罪折子到了,自陈罪责,愿受重罚,朝堂上又闹了一番。 …… 阳青事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并没什么好说的,对王县令的责罚,照着律法裁定就是,皇上命刑部速速量刑,并尽快将批复下发。 于通判和刘县丞,自然要升官嘉奖,于通判好说,进士出身,身份资历都够,升一级很容易,刘县丞却是举人出身。 这一点有人提出异议,但朝廷既然有条令说举人可以为官,那么就是合理合法的,有功也当升官。刘县丞的叔父很给力,带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