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过了好久,才听到雷厉靠近的脚步声。 “那个……”他开口,声音有些哑,“衣服我放床边,我先去洗澡。” 潘辰抓着被沿,不吭声,可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离开的脚步。 她抓着被角,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已起了一层薄汗,不知是被闷的,还是羞的。 不是去洗澡吗?怎么还不走?她瞪着略略透光的被子,正考量自己还能在里面憋多久,被子忽然就被扯开。 她啊地惊叫,还没来得及去夺,就听雷厉柔声骂道,“笨蛋,小心闷坏了。” 她下意识地捂着胸=口,瞪他,“你怎么还不去洗?” “再等一下。”他俯下=身子,两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 近在咫尺的紧迫感让潘辰倍感压力,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却软弱无力,“你想干嘛?” “想吻你,可以吗?”他虚贴在她的唇上,声音很轻很轻,气息拂过,每个字句都像一个轻轻的吻。 潘辰抿紧唇,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嗯?”雷厉又往下压了一点,低声催逼她的答案。 热热的呼吸刷-拂过皮肤,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觉得口干舌-燥。潘辰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想润润唇,没想到却舔-到了他的唇。 浓黑的双瞳倏地变暗,他嘴角微扬,毫不犹豫地夺下主动权。 呼吸乱了,他移开撑在双侧的手,轻轻一拉,浴巾散开来。 “别……”她慌忙用手挡住最重要的位置。 “嘘!”他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像哄孩子似的柔声说,“别遮,让我看看。” 潘辰羞得别开眼,像只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冒着热气。 那水汪汪的眼睛,宛如水蜜-桃般泛着粉色的皮肤,还有立起来的两个小点,越看越让雷厉想狠狠欺-负她。 可是,他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想被欺负,尤其是在他曾犯过错之后。 “小辰。”他咽了口口水,“可以吗?” 什么叫可以吗?这让她怎么回答? 潘辰既羞窘又郁闷,真想一脚踹他下去,然后裹上被子大叫几声。 没得到她的回应,雷厉更紧张,“我……你要是不想……” 什么嘛,他平时不挺霸道的吗,怎么关键时刻绅士起来,这种事,换那个女的也没法爽快地回答,“我想”吧。 看她皱起眉,雷厉想当然地觉得她是抵触的,心里像灌了一大碗黄连般苦涩,却不敢造次,只能不舍地松开手,然后翻身下来,与她并排躺着,手臂压在眼睛上,沉默。 潘辰怔忪,愣了半刻才恍然他小心翼翼的原因。 想笑,却又那么一丝丝窝心的酸涩。 好吧……她吸口气,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 雷厉僵了一下,没敢动。 这么笨? 潘辰再吸口气,一鼓作气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不会还不懂吧? 如此明显的暗示,雷厉要是再不懂,不用潘辰踹,他自己就把自己摔下床得了。 只见他猛地跃起,翻身压住她,嘿嘿地傻笑,“老婆……” 潘辰被他傻乎乎的笑容逗得忍俊不禁,“傻死了。” 他笑得更开怀,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不已地吻住她的嘴,并沿着下颌,一路往下,往下……停住,咬下去。 潘辰呜了一声,抓紧他的手臂。 陌生的感觉汹涌而来,让她眩=惑。她像踩在棉花上,身子软绵绵的,脑袋里一片空旷,只是随着本能拱起腰。 手指进去的时候,她攥住身下的床单,整个人缩起来。 雷厉停下,衔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乖,别怕。” 其实并不是害怕,就是……说不清。 雷厉以前所未有的耐心慢慢引导她,到最后,等她咬住他肩膀颤=抖时,他额头和背上全是密密的汗。 自沾荤腥以来,他还从没这么耐心十足过,可看着她像蝴蝶翅膀般扑闪扑闪的睫毛,听着她从喉咙里溢出的轻-吟,他觉得忍得发疼也是值得的。 忍耐是为了更好的前行,善于忍耐的才是智者。 他挤进去时,并没有那段痛苦记忆里的撕裂感,只是有点胀,有些撑,钝钝的,既不舒服又舒服。 她舒了口气,彻底放松身自,手轻轻攀上他的腰。 他反手抓住她的腕子,身下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疾,到最后潘辰几乎承受不住,抠着他的背嘤嘤地哭出来…… 他吻着她的眼泪,一边柔声哄着“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一边加大幅度,速战速决,等真正结束时,她累得连哭都没力气,蜷缩在他怀里,直接睡着了。 雷厉搂着她,轻柔地拂开黏在她额上的湿发,心满意足地笑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