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分地盯着。 “么儿,看久了屏幕是不是不好?” “嗯?啊……是的,”陆云泽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眼睛,“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说得对,就算电脑有意思,咱们也不能天天盯着它,否则会近视的……” 两台机子终于关了,关机之前贺邵承还在自己新建的那个word文档中简单的记录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就当是写了一个日志——“1995年7月14日,购入windows95系统电脑两台,纯白,有点丑。” “贺邵承,来喝点水。”陆云泽下楼去倒了一杯凉白开,自己已经咕嘟咕嘟灌了一杯,这一杯就是端上来给贺邵承的,“我刚才路过姥爷门口,那呼噜,可真响。我还吓了一跳,仔细听了听……居然是汽水儿的。” “你说它一条狗,怎么那么能打呼噜呀?”他自己忍不住笑了,在床上坐了下来。 贺邵承也站起了身,抿着笑走到床边,“当初买回来的时候,它就已经会打呼噜了。不过那个时候还小,声音没这么大。” “哎,”陆云泽又摇了摇头,“姥爷也是厉害,居然都不嫌它吵。要是睡在我这儿,我肯定早就把它撵去院子里睡觉了。” 贺邵承又笑了笑,没告诉么儿他最近晚上其实还会打小呼噜。 不过正如曾姥爷不嫌弃汽水儿,他也不嫌弃么儿,反而觉得那小呼噜十分可爱,就像是一片羽毛在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口似的。两个人一块儿靠在床背上,陆云泽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翻,还翻出了他们去年冬天用来擦手的一瓶霜。女孩子们或许还比较讲究,擦脸的归擦脸的,擦手的归擦手的,擦脚的那是更不能混用了。但陆云泽基本不在乎,随便糊了点在自己脸上,手上,又给贺邵承也擦了擦。 “唔,还是……玫瑰香味的。”陆云泽吸了吸鼻子,笑了,“我们两个身上都香喷喷的了。” “嗯,睡吧。”贺邵承凑上去啄了啄自己的玫瑰味么儿。 房间里的灯关了,一盘蚊香在角落里点着。原本空着的书桌上现在并排放了两台电脑,都是那种老式机,脑袋大的吓人。但陆云泽上辈子也才活到2004年,他也没见过薄薄的液晶屏幕,所以并没有嫌弃这电脑的大脑袋。两个人靠在一块儿接吻,亲够了之后才老老实实地躺着了。 贺邵承在黑暗之中凝视着对方,那股疑惑又不禁冒了出来。 他是第一次接触电脑,本以为自己还算了解这个东西,但现在真的摸到手,却笨拙极了,对于一切都要慢慢的去探索。但是很显然,么儿对电脑非常熟悉,熟悉到打字的速度都是他难以追上的。之前聊到互联网概念的时候,他还只是以为么儿的想法比自己更多…… 眉头紧紧皱起。 陆云泽也还没睡呢,抬眸瞅见了那皱起来的地方,伸手过去戳了戳:“你在想什么?” 贺邵承没说话。 他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这样的事情,问出口……好像又太古怪了一点。或许么儿是在什么杂志上看到的入门教程呢?这也说不准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对电脑很熟悉?”陆云泽又戳了戳贺邵承的脸,“都写在脸上了。” “……嗯。”贺邵承垂下了眼眸,“就只是有一点……” 唇瓣被手指抵住了。 他又看向面前的人,只见陆云泽露出了笑意,面孔在黑暗之中都依旧很白,那小酒窝也被月光照得清晰极了,“没事,你纳闷这个是正常的,不过我还不能告诉你原因。” 这是他重生的秘密,他不想吓到贺邵承。 “么儿不想说,我就不问。”贺邵承顿了顿,低声安抚着他,对这背后的原因也没有很执着,“睡吧。” 陆云泽见他这样贴心,眨了眨眼,只好跟着睡了。 彼此依旧很亲密,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对于贺邵承来说,只要么儿还在怀中,那么一切就是正常的,这种小事也没有必要去多问。但这一夜,他的梦却又一次古怪了起来,不过不是梦到那天那种完全没见过的画面,而是回忆起了几年前,他们还没有去购买认购证的时候。 陆云泽忽然说要去上海。 当时报纸还没有刊登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开张消息,他奇怪地询问去上海做什么;而陆云泽却支吾着表示,之前在深圳听人说了一嘴。 贺邵承在梦中又皱了皱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