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们没有清醒的认识,红巾军没有了解整个华北地主阶级联合起来具有多大的力量。在战争后期这些地主出人的出钱为元军剿灭北方红巾军出了大力。 现在河南的形式立刻不一样了,河南的土豪们面对的是一只比红巾军厉害百倍的群体,首先这只军队识字率达到百分之七十,有着自己的思想,在程攀所谓正统大道,人人生来平等,反对地主阶级剥削的思想武装下,河南地主们那些玩弄圣人遗言的文字游戏没有任何说服力。而且自己都没有信心反驳共和的理论。最大的体现就是严禁共和的书籍扩散,同时时刻关注着佃户们的动向。 思想上的威胁还是轻的。河南畏惧共和的最大原因是共和无需地方绅缙的配合就能管理半个中国人口的吃饭问题。河南士林知道这是一种新的治国理念,在这种模式下地方宗族势力是无用的,红巾军在北方闹来闹去,最根本的却无法解决治下民众的吃饭问题只能靠以战养战拖着。一旦遭受失败就会立刻一蹶不振。但是共和不同,共和的治下民众各行其职。工厂中出产钢铁,大片农田中长满粮食,共和有能力解决河南大众的吃饭问题,能组织河南人生产。世界与你为敌不可怕,可怕是你没用,世界有你和没你一个样。 主持攻击河南的主帅何成是第一次指挥这么大兵团作战,和会战不同,会战是两只主力部队在一个重要的战略地点开打,以消灭对方的主力部队为胜利条件。但是大兵团进攻不同。何成手下十六个师中的十个一条战线的形式向河南压过去,何成在战线后头布置的军队随时充当预备力量对一线部队实行支援。 何成为了掌握一百多公里战线的动向最头疼的是消息传播问题。马匹信鸽各种信息传递媒介都用上了。何成的战线推进的比较慢,但是十分稳。稳的对面无语。共和的大军向一阵山一样压过来,火力不够的元军没法对着这个一字长蛇阵般的军阵实行任何一点的突破。原本适应和红巾军一起火器为辅肉搏为主的打法,在面对共合军死亡之雨般的炮击,以及狂风般的子弹,没有一只力量可以坚持,在共和的优势火力下河南元军放弃了聚集力量寻求在共和一点打击。将人送在共和炮口下的简直就是送炮灰。至于河南宝贵的骑兵和鹰炮组合的军队,骑炮结合的战术是需要找到对面的薄弱点实行突破,至于现在对面上百公里处没有薄弱点,鹰炮的射程没有共合军的火炮远,骑兵更是宝贵,元军将领舍不得将他们的心头肉投入这个有去无回的绞肉机中。也就是在共合军的稳扎稳打下,孛罗贴木儿向朝廷发出了“共合军势大,河南局面不可为”的战报。朝廷中的七王爷很有魄力,他下令让河南元军保存实力带走足够的物质和工匠向北退。 河南元军的北逃让河南的大户倒霉了,孛罗贴木儿抱着临走捞一票的思想,加上前线的民军对共合军没有抵抗力而且损失很大,元军统帅是蒙古人手下的骑炮部队也都是蒙古人,既然要走了就对帮助元朝剿灭红巾军立下大功的当地大户见财起意,首先先把从当地招的民军调到前线,然后就对这些养了几年的肥猪们下手了。对地主庄园炮击然后实行抢劫,整个河南北部乱了。在元军决心撤走的前七天中元军抢掠的河南北部百分之四十的庄园,河南所有的地主都感到被背叛的滋味。一些宗族势力强大抗住了这一阵风波,似乎有了信心。等到共合军来的时候他们抗拒土改被共合军一个一个的碾碎。 不过在共合军收拾河南局面时元军得到逃亡的时间。 相对于河南的大片土地快速到手。陆海指挥的集团在山东遇到了赵敏他爹的坚决阻击,王保保这几年和红巾军作战缴获了大量共和外贸火枪,这使王保保的手下聚集了一只不容小视的火枪部队,在徐州一代,察汗把自己所有的火器力量一共两万人的纯火器部队在这一代布放。在这里指挥的是王保保。 陆海带领的军团分两个主攻方向和一个防御方向主攻方向是山东以及苏北,防御方向是在靠河南那边,与何成的攻击集团合作不让河南与山东之间出现缺口。苏北的张士诚势力发现局面不对,自己似乎抱错了大腿,于是立刻改变旗号,想和共和联系,但是在此联系之前他想给自己来一些筹码,张士诚深知共和的强势,如果自己不展现出力量的话自己的军队会被收编自己的财产会被没收,自己会被共和像收编北方红巾军那些战败之将一样处理。说到底张士诚还是想做地方的土皇帝。于是他带着军队向如皋领地攻击决心据此来和共和讨价还价。 “快走,快走,拿好武器,等打破如皋,里面的财物随便挑,漂亮姑娘满城都是”张士诚军队里的小军官们一个一个都这么诱惑着下面的士兵。和张士诚的起家之地靠在一起的如皋,对这些泰州人来说简直是天堂,如皋的渔业造船业发达给当地民众带来的殷实的生活。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制造工人,加上从海洋中捕捞的水产便宜,这里的生活比共和内陆城市还要好一点。这让非如皋的泰州人看的眼巴巴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