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消音的,但还是能听见子弹进入身体的血肉声。冰室看的想吐,眼前一排排死相可怖的人,都是被枪打中头部,死的很快,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惨白着脸,镇定的看向那边坐着的秋元新。 嘲讽笑道“Ivory还没见过您这一副看见血就兴奋的样子吧?” 语气里的恶意满满,原本云淡风轻的秋元新瞬间脸色泛冷,他望了一眼冰室。 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被按在地上的冰室,“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您培养我,不就是想让我做她的解药吗?”他长相和冰室辰也并不一样,偏向于欧美风格的五官俊朗阳光,瞳孔熠熠生辉的。 “您知道的,要是伤害了我的身体,我怎么…”他停了停,病态的看着秋元新,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做了个口型 “艹/死/她” 秋元新迫人的盯着他,他眼神锋利如刀,冰室被看的不停的打颤,可还是固执的不收回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恶人。 “不过就是一条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女声清越残忍,紧随着响起的是高跟鞋的清脆声音。 秋元由梨身材火辣,一袭深紫色的高定长裙飘逸,她气质优雅大方,看上去与这个血腥暴力的地方并不相符。 她和秋元新是龙凤胎,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混血。他们俩长的颇像父亲,五官挺立深邃,熙久更像母亲的温婉清质。 冰室泗被戳中最为难堪的那面,也只是握紧了拳头,深深地把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咬牙切齿。 他是冰室氏送给他们签订合同的附属品,只因为不纯正的血统,所以才会被当成玩具。 由梨把秋元那边汇报的情况打开,扔给秋元新。然后站定在冰室泗的面前,抬脚踩着他的背。 高跟鞋狠狠地磨进冰室的后背,语气不咸不淡“要不是小妹,你早就死掉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也敢动主人的主意?” 她踩了几脚又觉不过瘾,招呼了埃文把人摁水里去。那边看着秋元汇报的新也皱起了眉头,表情可怖。 秋元由梨已经走到一边的沙发上,打算坐着看看冰室泗被折磨。 要点烟的动作被制止,“不是说了为小妹戒烟吗?” 烟被秋元新抽走,她顺手把打火机也扔给秋元新身后的Arrick,涂着指甲油的手抬起捂嘴打了个哈欠“差点忘了” 毕竟戒烟可不容易,她摸摸手指缓解烟瘾。 “什么时候去日本”秋元由梨神色不耐,“我刚接到了秋元的电话,是他搞得鬼吧?” 药性相冲,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使绊子,也只能是冰室泗。 “嗯”秋元新点头。 “带去打一顿吧,别见血,唐要是连洗脑都做不成功,也别做了”迅速的安排了对冰室泗的惩戒。 听到洗脑的话,刚被从水里拉起来的冰室咳呛着,胸口被进入的水带着疼痛,却不得不低头。这种洗脑就是为了控制他不伤害秋元熙久,他不停的喘着气。 她们两兄妹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冷血至极。 埃文领命,强制的带走了冰室泗。 看到眼前的死相,秋元由梨慢半拍的捂住鼻子“把这里处理了,看着就闹心” Arrick点点头,吩咐手下开始打扫。 “还差些收尾工作,日本那边,我已经在拓线了”秋元新对着妹妹神色温和了些,语气尽量放缓还是硬邦邦的。 由梨点点头,“我先去看看小妹,带她玩几天,你在这吧” 她停了停,摸摸下巴“至于男人,我找几个干净的,冰室泗要是不行也别留着了”她话说的轻松,主要是怕熙久不能接受才苦恼。 自己妹妹娇娇弱弱的,倒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行的。 秋元新自然能懂她的意思,据他们安排的私人医生所言,不能打抑制剂,就只能剩下熬和这种方式。 他们两人自然不愿意妹妹这么煎熬,才早早的培养冰室泗,不过现下也要做两手准备。 晚上赤司开着灯,哄了秋元许久,她才安稳的睡着,手还轻轻攥着他的袖口。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对自己的防备心才落了点。 难得的望着秋元的睡颜发了怔,他能感知到自从秋元呆在自己身边的变化。 摸摸心口,难得的流露了些许迷茫。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只要她别想起来,那人也回不来最好。 赤司站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捏开她的手才离开。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和主赤除了性格上的差别,在能力上也算旗鼓相当。 拿了文件打算在隔壁的休息厅批阅,私人医院的顶层病房装修的完善,他在这里守着。 作者有话说; 娘家人出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