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也不想和一个残废之人过一辈子。 可是,她们给她下了那么的毒药,让她无力反抗、又不能开口说话。也就是说她没法阻止岳小虎和她入洞房,除了岳小虎喝醉了或突然死掉,再者是发生什么大事。沈忺和沈老太太等人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毁掉她的清白,就是她不死,也让她一辈子如同吞了苍蝇一样膈应,任她本事再大,也些遗憾也终生难以弥补。 流苏见沈荣华脸色不佳,兴灾乐祸大笑,说:“这就是人的命、天注定,人家表小姐有这福份,连老天都照顾,这就是叫有福的赶着无福的跪。等你嫁给了岳小虎,贤妃娘娘想处置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让还让背一个污浊的名声。哼!这就是你跟贤妃娘娘斗的下场,让你死都太便宜你了。” 两个婆子拿了嫁衣回来,跟流苏嘀咕了一会儿,又过来给沈荣华行礼,“姑太太让我们代她给二姑娘行个礼,是她对不起二姑娘,二姑娘要怨就怨命吧!” “时候不早,收拾吧!先前拿来了首饰都给她戴上了。”流苏同两个婆子一起给她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连绣鞋都换了。三人仔细看了看,两婆子又扶着沈荣华走了几步,觉得能糊弄过去了,流苏才点了头,两婆子也松了口气。 “收拾好了吗?艾嬷嬷和毕嬷嬷朝怡然居来了,她们要亲自检查呢。”一个大丫头进来,看到流苏朝她点头,又看了看打扮好的新嫁娘,才回去回话。 两个衣饰利落的婆子带着四名丫头走进怡然居,这些人都是孟老太太派来给孟兴华送嫁的。她们进来,仔细打量已被换掉了新嫁娘,脸上流露出疑虑。其中一个孟家下人想揭开盖头,被流苏挡住,说了一堆怕不吉利的话。 沈忺不答应把女儿嫁给岳小虎,为此跟孟老太太闹翻了,又跟孟庆元折腾了一场,和带孟兴华回了娘家。可没过多久,就写信回去,说同意女儿嫁了,只是不想给女儿嫁妆,等开始过日子了,再多多帮衬他们。孟庆元很高兴,孟老太太心存疑虑,也没再说什么,但还是不放心,就派了心腹之人过来送嫁。 “时候不早,还有几十里路呢,现在天黑得又早,再不出发,怕是入夜都赶不回来了。”流苏给两个婆子使了眼色,两婆子扶起沈荣华又往外走。 “你们是……” 流苏赶紧自我介绍,说:“我姓苏,她们都叫我苏妈妈,是伺候我们家老太太的。这两位嬷嬷是贤妃娘娘从宫里派来误导沈家小姐的,孟表小姐也被她们误导了一番。这才决定要听孟老太太的话,嫁到岳家去,还说服姑太太。” 孟老太太派来的人没怀疑流苏有话,又听说流苏和沈贤妃派来的婆子都要去送嫁,很高兴。她们跟流苏等人商量了几句,又收拾整理了一番,就出发了。 她们从北城门出城,没走多远,就拐上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通岳小虎住的庄子。时值严冬,冻雪成冰,路滑天冷,她们颠簸了两个多时辰,才到达庄子。 来迎接她们的男子多数都身有残疾,有几个女子衣饰打扮也很粗糙,连沈家最下等的粗使婆子都不如。沿着冰滑的小路再往里走,除了堆起的雪堆,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树上也挂满了雪,映衬着落日的余辉,没有一丝生机。稀稀落落的房子都是土木草坯建成的,房顶上盖着厚厚的雪,有的都破旧到摇摇欲坠了。 看到这般景象,孟老太太派来的人都皱眉摇头,流苏几人则努力掩饰兴灾乐祸。她们商量了几句,又跟来迎接她们的人交待了一番,孟老太太派来的人就去见岳老太太了,流苏和那两个婆子扶着沈荣华进了一座好一点的院子。 这座院子三间正房,两边各有厢房,修建得很简陋,却整齐划一。正房中间是客厅,屋里很暖和,点着红烛,贴着喜字,还插有鲜花,倒有几分办喜事的样子。男人没露面,流苏几人就把沈荣华扶进了卧房,连拜堂都省略了。 流苏跟那两婆子说笑,笑话这地方破旧不堪,奚落沈荣华命不好。她们一路赶来又累又饿,看到桌子上有果品点心和热茶果酒,就很嫌恶地尝了一口,没想到很好吃。几人吃饱喝足,流苏又喂了沈荣华一些茶点,这才商量着要走。 “姑娘,你不渴不饿了,就在这里等着新郎来入洞房吧!你不能动弹、不能说话,我把衣服给你脱了,也省了新郎的事。”流苏给沈荣华解了发髻,脱了衣服,扶她躺到大炕上,给她盖上被子,又把灯烛全熄灭,这才走了。 沈荣华恨得咬牙切齿,她现在一丝不挂,入洞房的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占有她。看来,这真是她的命,不知道岳小虎是什么样的人,希望还能顺下眼去。在岳老太太贱如草芥时肯伸出援助之手,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