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擦了擦脸上滑下的泪水,匆匆跑去联系了孙医生。 电话那头的人告诉顾姐,这段日子孙医生去了国外,暂时没有办法回来。顾姐无法,心里也害怕薄旌予和洛南音出什么事,便让医院里随便一个可以来的医生到顾家来救治。 “我不管你们怎么安排,我们只有两个要求,速度要快,医术要高,这边的情况真的十分危急!”顾姐带着哭音催促道,电话里应答一声后顾姐便急匆匆地挂断了。 顾姐告诉了薄老爷子孙医生不在国内的事,然后使劲将跪在地上,因为失血和疼痛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薄旌予扶了起来,让他在一旁的沙发上趴下。 薄老爷子也没有预料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他焦急地转来转去,看着面色苍白的孙子和孙媳妇,心疼极了,但自己也没有办法缓解他们的疼痛,只能在一旁叹气罢了。 薄旌予被打到快结束时,已经疼到麻木了,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薄老爷子停手了,顾家夫妇已经离开了薄家。 他顺从地被顾姐扶到沙发上趴下,顾姐想要起身时,薄旌予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南音,先看看南音怎么样了。” 顾姐哽咽道:“少爷,你快趴好,不要动到伤口了,医生马上就到了,太太她会没事的。” 薄旌予不答话,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顾姐的手。不一会,医生赶到了薄家别墅。看到薄旌予这满身是血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正要上来为他看诊时,薄旌予有气无力地抬手拒绝了。 “先……先给南音看看,我没事。”薄旌予虚弱道。医生拗不过,便先给洛南音看诊。 听薄老爷子说伤是在背上以后,医生用剪刀轻柔的将洛南音背上的衣物剪开。雪白的脊背上,几条刺目的青紫伤害交错。薄老爷子看见洛南音的伤这么严重,心里也是一阵懊悔,自己当时应该再轻一些的。 医生仔细地为洛南音做了一番检查后,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为她抹了一层,然后道:“这位小姐只是皮肉伤,只需要好好修养,定时涂药,注意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就行了。” “那她怎么会晕过去呢?”薄老爷子问道。 医生回道:“这位小姐身子比较虚弱,所以皮肉伤也有些受不住。不过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很快就能醒了。” 薄老爷子松了一口气。一旁的薄旌予听到洛南音没有大碍之后,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紧抓住顾姐的手也软软地垂到了地上。 “少爷,少爷!”顾姐焦急地喊道。医生赶紧过来为薄旌予诊治。薄旌予的衬衫被剪开以后,他背后伤的严重程度让围着的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薄旌予背上的伤痕已经不是洛南音背上的伤痕可以比较的了。因为薄老爷子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每一条伤痕颜色都深得发黑,还有不同程度的破皮出血,一些伤口甚至和薄旌予背后的衣物黏在了一起,即使刚才医生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了,衣物剥离后伤口仍然被撕裂了一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