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薄旌予做好的咖啡已经被她不知不觉喝了一半,她看来需要再重新制作一杯,恰好薄旌予的回信刚到,看了看咖啡杯,又看了看饮水机,她很自然就端着杯子接了半杯热水,中和了冷掉的咖啡。 在进门前,她还是细细闻过,咖啡味还是有的。哪成想忙了一晚上工作的薄旌予嗅觉还是灵敏,被抓了包,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味甜奶香。” “还有更甜的,你想尝尝吗?” 此时的薄旌予正没形象地伸懒腰,是一点冷酷霸道总裁装逼的样都没了,要是在来个头发散乱,胡子拉碴,深v睡衣,赤果果就是邋遢大叔一枚。果然和买回来的老年内衣相配。 洛南音顶住男人审视的目光,笑盈盈地将端着的咖啡放到了远离薄旌予的茶几上,转而走向薄旌予。 “你在心里吐槽我!”手腕支在腮部,懒散地瘫在椅子上,语气可谓玩味。 “恩,没有。”洛南音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她是根本没胆子承认,在资本主义剥削阶级面前,她就是被压迫的劳苦大众,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世界,对她来说还有些遥远。 薄旌予指着洛南音的脸说道:“可你的脸,已经说明了你的心虚。” 洛南音不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脸因撒谎难自圆其说,正在发热,故作难为情言道:“还不能你得错,我这是害羞,是情不自禁,被你如此邋遢,不是,是不修边幅的,浪荡不羁的男人味深深吸引。” “是吗,我也被你如此低眉顺眼娇羞的模样所吸引,整个人都心潮澎湃。” 洛南音脑袋嗡嗡,这个男人能要脸不,说的好像他们要在书房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她不想在没报复前,就被吃掉,心里不停地对四方八路的神仙祈祷。 薄旌予看洛南音一副欲哭无泪就更想再欺负欺负人,可刚刚的和他一起探讨工作的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喂喂喂,智商都在线吗,我们已经吃了十多分钟的狗 粮,接下来是不是要上演儿童不宜的场面,把我们挂在网上,还不给吃瓜的画面,很不讲公德的,能给个正面镜头吗,声音在动听,也没视觉效果有冲击力。” “薄,从没发现你竟会如此撩人,我们常常议论,更常常自危,都在想如此性冷的薄,不会是同志,要吃窝边草,没想到闷骚男人憋久了,已经情难自禁,在这里等着呢!” “等会儿,乔治,请不要玷污同志二字的含义,我们都是相处非常要好的朋友。但你说薄这个人闷骚,我是非常同意,我现在已经举起双手双脚表示赞同。” “你们能不能注意个人素质,第一次见人,能不能拿出你们做人的基本。小嫂子,我是元芳。” “没错,他就是元芳,’此事你怎么看’的元芳。” 洛南音听着屋里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就知道薄旌予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故意为之,她就说奇怪,从她进门到现在,男人是一句“老婆大人”都没喊,和平时在一起,他喊人太过粘糊都有要打人的冲动不同,就为看她出丑。拿着咖啡杯,像只兔子转身就要逃走。 “你要把我的咖啡拿去哪里,我还没喝呢!”薄旌予不仅出声阻拦,还将洛南音给拉到了桌子边。 “你不是还忙工作吗,手里的这杯凉了,我再给你做一杯现磨咖啡,你稍等会儿,你们继续。” “喂,薄,让我们见一面小嫂子啊,还有,小嫂子,我们没什么大事,见你才是最为重要。” “没错,你最重要。” “真心想看看,打怪女英雄是什么样!” “……” 又是一堆刮躁。 洛南音面色微怒,眼睛看着薄旌予,用手肘轻轻撞在他的胸口,并未开口,无声地瞟了他一眼,示意他自行解决,她不要掺和到里面。 薄旌予道:“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不认识也罢。” 话落,就引来了群起而攻之,又是一片声讨。 洛南音越听越觉得说话的几个人是非常的有趣,这是声讨还是吐槽,怎么有种相爱相杀,友谊小船说翻就翻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