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清凉:“是呀,我就是这么恶心的女人,谁叫你薄大公子昨天晚上没有满足我?” 薄旌予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挑衅他的女人,呵呵一笑,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那凶恶目光恨不得将两个人击个粉碎:“很好,洛南音,你真的很好。” 薄温言一直轻抿着嘴唇,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揽着洛南音的肩膀,头也不回的从薄旌予的身边经过。 与薄旌予擦肩而过时,薄旌予分明看到了女人那张脸上熟悉的讥讽与漠视。 胸口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上前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腕:“洛南音,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挂着薄太太的名头,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戴绿帽子,你是不想活了吗?” 洛南音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平静的看着他,眼神淡漠又疏离:“薄公子,我让我朋友送我回去,就算给你戴绿帽子了吗?” “唯独他不可以。”薄旌予冰冷的目光如薄刃,眼睛微微眯起,冷淡的语调,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偏要他送我回去。”女人扬起脸,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敌意。 女人的毫无血色脸上透出一股强硬的气势,似征战沙场归来的铁血战士,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与他对面而立男人身上的气势不相上下。 这二人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敌对,却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薄旌予凉凉的笑了,他单手揣兜,挺拔修长的身材直立在,女人的面前,俊秀清逸,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冒出来的:“洛南音,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洛南音平静的与他对视,朱唇轻启,清清淡淡的声音,不夹杂任何的情感:“我们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不等薄旌予说接下来的话,薄温言便半搂着洛南音,离开了他的身边,车子驱动,一道疾风呼啸而过。 男人冷静的平视着呼啸离开的汽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冰霜般的光芒。 洛南音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空洞的看着窗外,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令人精疲力尽的大战。 薄温言偏头看她,眼底有些不忍:“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洛南音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这句话,自母亲去世以后,她每天都努力的活着,即使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在母亲的死因调查清楚以前,她不允许自己掉链子。 薄温言平视着前方,温和俊雅的脸上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洛南音撩了撩唇角,冲他露出一个潋滟的微笑:“算了吧,你的未婚妻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今天要不是万不得已,她还真不会主动联系薄温言。 “其实,你不用在意她……”薄温言轻声说道。 她无声的笑了,不在意洛夕音? 那她是自找麻烦,说实话,她认为洛夕音那样的女人配不上薄温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