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哥一天都过得云里雾里,直到晚间,被侍女传入公主的寝居,才清醒过来。 他笨手笨脚地解了刘念的衣服,感受到刘念温顺无助的颤抖,体会着小娘子身体的青涩与美好,觉得他真是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若是张临那个小子,和刘念如此这般一夜,他一定会气的吐血。 刘念一直都顺着他的心意,广哥那点子尚主的忐忑,完全没有了,刘念还像以前一样,听他的,顺着他,他俩就该是一对夫妻。 他也温存地对待她,刘念值得他的好,他会对她,就像是父亲宠爱母亲,姐夫宠爱姐姐一般。 早间,刘念忍住疼痛,羞涩地看着枕边的玉面郎君,心里泛上甜蜜,轻轻地在广哥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个可口的憨郎君,真的成了她一个人的了。 广哥醒来,正对上刘念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怜惜之情顿时升起。 经历过夫妻之事,广哥一夜之间,像是长大了许多,他轻轻地抱住刘念,拍了拍,道:“还早,多睡会,昨夜让你疼了。” 刘念伏在广哥的胸前,静静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缺的那一块,总算是补齐了。她有了一个爱护她的夫君,一个家。 刘钦离别长安城的时候,广哥夫妻随着众人前去相送,一人在灞河边上折了根柳枝相送,祝他平安顺利,也不要忘记他们这些兄弟姐妹。 刘钦微微一笑,道:“你们都要好好地。” 刘奭点点头,“都会的,你放心。” 有了太子的承诺,刘钦莫名就真的放了心,他扬扬手,带着哭泣不舍的张婕妤去了封国。 于永没有广哥这么好运,他始终都搞不懂他的小妻子一天哭哭笑笑都是为了什么,对方又是公主之尊,一点都不敢有差错,有那么一段时间,于永的夫妻生活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刘施心想事成,谨记着父皇和母妃在她出嫁前的教导,认认真真地学着做人家家里的儿媳妇。 情之所至,金石为开,于永后来也体会到有妻子的好处,收敛起性情,慢慢地连酒都戒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得,于夫人最烦心的便是,家里两个酒坛子,对着喝酒。 如今,儿子总算是不跟着老头子跑了。 太子有了儿子,紧接着他宠信过得家人子都接二连三的有孕,刘询大喜,将这位诞下皇长孙的家人子,封为太子妃。 家人子姓王名政君,和太子差不多大的年纪,推算起来,她家和刘询的生母王翁须还有亲戚关系,应当唤刘询一声表舅。 因为祖上认为,王翁须潦倒之时,他们不知有名亲戚在太子府中,并未相救,如今天子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寻找到了王家,他们也不应当攀附上去,谋求尊荣。 刘询感念其祖上的为人,又叙了亲戚,对太子妃和皇长孙便格外高看。 上朝的时候,刘询都会将皇长孙带在身边,称其为大孙,大孙聪慧伶俐,在金銮殿上随着祖父接受群臣们的跪拜,也一点都不怯场,反而特别的端庄。 人人称奇,都说大孙有帝王之仪。 刘询说他百年之后,太子登基,则封大孙为太子。 刘奭很不高兴,恳求父皇收回这样的话,父亲如今年富力强,不应当考虑这些事情,太不祥了。 刘询只是笑笑,果然不久之后,他的身体就衰败下来。 刘念和广哥琴瑟和鸣,不久之后也有孕在身,刘询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对小儿女,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 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时不时的拿起身毒国的宝镜端详,痛哭流涕,这枚宝镜,被他用琥珀做的匣子盛放,上面包裹着绮丽锦,谁都不准碰。 有方士声称,发现异星出现于王良星、阁道星座,进入紫微星座,帝王命不久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