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娥噘着小嘴道:“都是你惹出来的事,若不是你,我……” 不等她说完,林天已经将唇凑了过来,娇娥立时浑身上下热腾腾、晕乎乎的,早忘了发嗔了。 小两口亲热了半响,林天算是哄住了娇娥。 洛嬷嬷瞧着娇娥红艳艳的小嘴,心道:“等王氏走了,就要让这两个分房睡,太年轻了,管不住自己。” 林立听说柳蓉来了,生怕母亲又被柳蓉糊弄了过去,做些不妥当的事情出来,再三叮嘱:“母亲,柳家虽然和我们是亲戚,但来往太少,很多事情不知道底细,哥哥在这里做官,我不要给他添麻烦。” 如今的王氏志满意得,家里得了义商的称号,又脱了商籍,儿子成了县令。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娶了个好媳妇,以前只是听方士卜算说娇娥旺夫,可如今脱商籍这件事,却是活生生摆在眼前,那里还能不信。 王氏心里恨不得将娇娥供起来,柳蓉自然要往后排排了。 “阿母知道了,你别担心,小小年纪,眉头皱起来,能夹死苍蝇,”王氏和玉瑶打扮妥当,才去了前厅,会见大王氏和柳蓉两人。 柳蓉一路行来,早将娇娥和林天的婚礼知晓了个一清二楚。 整个平陵县的人都说县令夫人是天仙下凡,陪着县令夫人的都是仙女和仙童,县令夫人的嫁妆也让人咋舌,听说还有好些留在长安城,带来的都是浮财,富有的很。 总而言之,林县令和县令夫人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柳蓉难免有些酸楚,虽然当初与林家兄弟将话讲得明白,可谁能管的住自己的心呢,她依旧是喜欢上了那个凭窗站着的官服少年郎。 大王氏则吃惊于王氏的运气,当年几个姐妹里面,王氏嫁的最糟糕,夫君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绣纺,虽然名声不错,但是架不住绣纺太小。 后来听说绣纺有一阵子在生死之间煎熬,柳家很担心这个穷亲戚上门求助,夫妻二人没事时经常在床榻上排演,若是林晖上门了,该如何打发。 没料到,林氏绣纺突然就翻了身,接着儿子就挣了气,如今越发的不得了啦。 原本落魄的妹妹,如今只能仰望。 原本不想来,可架不住夫君被关押在牧苑,再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有了这个做县令的外甥,怎么能不来攀附。 母女二人各怀心事,静静地坐在厅堂里,互不说话,等到王氏和玉瑶进来时,两人才抖擞起精神奉承。 王氏为人简单,大王氏和柳蓉二人不到半个时辰,就将王氏哄得开怀,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一遍。 过了一阵,又唤林立来见面,接着又唤林天带着新媳妇来拜见姨母。 热闹的很。 林立进来的时候,仔细瞧了瞧柳蓉,瞧着柳蓉有些憔悴,像是有什么心事,心里便是一跳,生怕柳蓉又来搞什么妖蛾子。 上次柳蓉将林家弄的天翻地覆的,让林立心有余悸,于是和大王氏说话也就淡淡的,不亲近也不过于疏远。 等到了唤林天和娇娥时,林立本来想起身告辞,就又留下。 柳蓉说话间,眼神就朝着厅门口去了几次,林立心中暗想,果然这母女二人就是冲着我哥哥来的。 就听得外面一阵笑语晏然,侍女在外面通禀,大人和夫人来了。 大王氏直起身子,准备好好瞧瞧这新媳妇,婆子们打起了帘子,一个穿着玄色袍服的少年郎,牵着一个美娇娘进了来。 虽然从未见过外甥,大王氏也知道这就是林天了,林天长得比林立俊俏些,白净的皮肤,线条分明的脸,隆隆的鼻子,狭长的双眼,两条英挺的眉毛,左边的面颊上深深地有个窝儿。 可这外甥媳妇未免长得太好了些,整个人都像是会往外发光一般,原本大王氏还有些不服,想着平陵县的这些老百姓们见识少,见到个华服美人就说是天仙。 眼下,她也不得不承认,新媳妇比起柳蓉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且不论容貌,只那浑身的气度,就比不上了。 直到林天和娇娥见了礼,大王氏依旧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娇娥不放,连场面话都忘了说了。 “咳咳……母亲别光顾看新妇,表哥和您也是第一次见呢,”柳蓉连忙提醒母亲,别太失礼。 大王氏这才缓过神来,惊叹道:“新妇真是如同天仙一般,妹妹,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争气的儿子,又有这天仙一般的儿媳妇。姐姐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新妇,只怕宫里的娘娘都比不上。” 王氏得意地笑:“娇娥是我的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