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什么?” “刚才跑什么?”达西眼里带笑看着黛玉。 黛玉避开了达西烫人的目光,小手绞着,小嘴抿着:“不是说过了。” “说过什么了?” 黛玉笑了:“要见迪布瓦太太呀。就算是个女裁缝,也不好让她老在那等,是不是?” “那之前呢?” “之前呀……”黛玉的眼神在闪,“觉得你那样子挺不错的。可以让拜伦勋爵好好学学数学,说不定以后还能写出首数学诗来呢,那不都是彭伯里侯爵的功劳。” “是彭伯里侯爵夫人的功劳。”达西吻住了黛玉。 甜甜的,还有淡淡的馨香,达西细细地品尝,舍不得一下吞了下去,却又怕吞慢了,就给人抢走。 这种想法,从第一次就有,只是那时不敢,怕吃了就再也吃不到。一次次下来,没有吃厌,反而越来越依赖,就像吸食鸦片,已经中毒太深,离不了。 迪布瓦太太待在客厅里,只有她和店里捧着衣服的学徒。 学徒站在那里,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浅绿色的墙纸上装饰着粉色的绸缎。房间里的家具也是这两种色调。这样的房间就是是招待贵客的。 迪布瓦太太的耳朵一直听着外面,把能留住黛玉这个贵客的各种想法来回权衡了好几次。等了快一个小时,黛玉才进来。 “迪布瓦太太久等了。”黛玉摸了摸嘴唇,走到了沙发坐了下来,“哎呀,你要看国会那天我和芭芭拉夫人、达西小姐穿得衣服。”黛玉似要站起来去拉铃。 “不了,不了。”迪布瓦太太忙摆手,“估计穿回来就送去洗了。” 黛玉笑了笑,又坐了下来:“这个得问布朗太太。不过,先看看你带来的衣服吧。” 迪布瓦太太高兴得差点要跪下给黛玉磕个头,立刻就从学徒捧着的裙子里小心拿出来一条,把包面包着的布打开,两条胳膊举了起来。举得太高,连脸挡住:“公主看看这条。” 黛玉看了眼,是条白底上紫色薰衣草花的平纹细布裙子,就说:“下一条吧。” 迪布瓦太太把一条条裙子展示给黛玉看,都是平纹细布做得,有晨服、茶服、晚宴服、跳舞服。 “都不错,挺好的。”黛玉看着手指头。 迪布瓦太太松了口气,等着黛玉说买,哪怕一、两条也成。平纹细布的裙子算便宜的了。等着黛玉说话,却不说。迪布瓦太太一咬牙:“这些平纹细布一码三先令。哎呀,这个不该跟公主说得,应该跟布朗太太、埃文斯先生说的。” “他们也不管结账。”黛玉站了起来,“让芭芭拉夫人和达西小姐也来看看。” 迪布瓦太太拿来的裙子,基本上黛玉都要了。乔治安娜看着手上的裙子:“黛玉,这些裙子真的一码三先令?” 老夫人看着乔治安娜手上的裙子:“迪布瓦太太以后敢说谁家的是非也不敢说达西家的,敢欺骗谁家也不敢欺骗达西家了。” “奶奶,我也没有把迪布瓦太太怎么样。只要她不把我们当傻子看就成了。一码三先令,她可能赚不到钱,一码四、五先令也可以。只是不要像以前那样,觉得我们顾了身份,不跟她讲价,她就由着来,不经我们同意就把裙子做出来,逼着我们买。” 黛玉过了两天穿了迪布瓦太太做得裙子跟着老夫人去了马尔伯罗公爵夫人那里,迪布瓦太太的生意又都慢慢回来。 乔治安娜的首次社交舞会的日子到了。黛玉紧张着,这是考验主妇的时候。在伦敦跟达西家交好的都请了,这就两百人了。 在社交舞会的前一天,费兹威廉上校夫妇也到了伦敦。凯瑟琳夫人跟着从罗辛斯过来。凯瑟琳夫人从大门上楼的时候,脸色阴沉。 黛玉客气地招待,偷偷给达西打眼色,这是怎么了? 达西没回答。黛玉只好陪着凯瑟琳夫人:“姨妈,你的房间在这里,你看看。” 凯瑟琳夫人把房间看了看:“跟以前一样。” “怕变化了,大家都不适应,所以还是照旧。”黛玉微笑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