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我做的,还是我那日说与你的话,我想要个孩子……” 沈苏姀闻言怔然一瞬,又低头缩到了他怀中,嬴纵见状一笑,“当然此事着急不得,一切都看天意,我们来日方长,总会有的。” 沈苏姀低低“嗯”了一声,情绪仍是不高。 嬴纵将下颌落在她发顶,眼底的眸色一时也有些沉暗,两人相拥片刻,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沈苏姀当先起床,而后便如同个小妻子一般的帮嬴纵更衣侍候他洗漱,嬴纵面上笑意深深,念着她生病不许她做这些,自己洗漱完才携了她出去用早膳,刚在偏厅落座,容冽身影一动到了门外,见两人在用膳便未曾进来,沈苏姀瞧见便问嬴纵,“是否有什么要紧事?” 嬴纵扫了外头一眼,这才道,“进来说话。” 容冽应声而入,朝嬴纵抱拳道,“主子,是宫里送出来的消息。” 容冽说着语气便有些迟疑,沈苏姀面上八风不动,嬴纵扫了她一眼才点头,“说吧。” 容冽便道,“皇上身上的子母金蚕蛊找到了解的法子,只是那法子十分复杂,用药也十分讲究,需得十多日方才能彻底解了,此消息皇上暂时封锁着,连宁国公都不知。” 沈苏姀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现出两分波澜,嬴纵又看了她一眼,“栖凤宫那边如何了?” 容冽便答,“栖凤宫一切如常,只是内外守卫十分森严。” 嬴纵点点头,“既然如此,这消息传到我这里便可,下去吧。” 容冽点头退出去,嬴纵一边为沈苏姀盛汤一边道,“金蚕子母蛊极其少见,可也不是没有法子解蛊,只怕是从药王谷那边得来的解法。” 嬴纵语声如常的说着,沈苏姀点点头转而道,“太后眼下可好了?” 嬴纵弯唇,“药是服了,只是能见效几分还不知,太医日夜守着,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沈苏姀点点头,面上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嬴纵便道,“你若是担心,等再过两日你的身子好些了我们便一起入宫看去看皇祖母如何?” 沈苏姀弯唇点头,“当然好。” 嬴纵颔首,此事便算这般定下,沈苏姀身子还不利索,喝完了药又得去躺着,午膳之后殷蓁蓁便来了秦王府,为她问脉之后面上一片莫测之色,嬴纵在旁见状不由得有些忧心,“可是有哪一处不好的?郡主只管直言。” 殷蓁蓁看了沈苏姀一眼摇摇头,“还是那牵机咒,隐伏着叫人忧心。” 嬴纵闻言才稍稍放心几分,恰在此时容冽又有什么事来禀,嬴纵便走了出去,内室之中顿时只留下了沈苏姀殷蓁蓁两人,殷蓁蓁仔仔细细看了沈苏姀两眼,口中一叹,“侯爷面上虽长挂笑意,可面色仍然白中见青,尤见心中郁结尚未除去,不仅如此,依蓁蓁看侯爷心中的郁结积压时日已经不短,轻易恐怕难去,可侯爷在王爷面前似乎也是不露声色的,侯爷遇到了什么难处需要如此强颜欢笑?难道连王爷没法子帮侯爷解决吗?” 沈苏姀眸光微暗,只道了一句,“郡主医术高明。” 殷蓁蓁摇摇头,“医术再高明,也只能医病人之身医不了病人之心,侯爷年纪虽轻可心性气度早已不同于同龄之人,所谓慧极伤身,若是凡事看开便罢,否则长此以往必定会伤了人之本元,蓁蓁言尽于此,还望侯爷自己珍重……” 沈苏姀闻言面上生出苦笑,却问,“郡主悬壶济世心怀仁心,可知道这世上有什么能结心结的法子?不瞒郡主,苏姀心中确有一事难得两全,因此郁结。” 殷蓁蓁性子淡泊,因沈苏慕才对沈苏姀有几分不同,几番交往下来却是对沈苏姀这个人有了几分好感,此刻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抹,思忖一瞬才道,“世间本就没有什么两全之法,侯爷若是为难,不过也只能两者相较取其重罢了……” 沈苏姀闻言怔神一瞬,又问,“若是同样重呢?” 殷蓁蓁闻言蹙眉,“若侯爷实在分不出轻重,便也只能看天意,世上之事都有因果,侯爷眼下大可先随心而行,至于事情最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天意或许早就注定,人活在世只求个心安,侯爷如何心安便如何做吧——” 沈苏姀闻言愣了愣,这才点头,“多谢郡主。” 殷蓁蓁看她这模样却是摇头,“蓁蓁幼年体弱,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