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怎能想到那里去了! 正羞恼不已,嬴纵的手却已经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一双眸子微微狭着看着她,好似隐含着什么期待,沈苏姀被他看的失神,忽然想适才他问她的问题,若是真的,难道不好吗? 神思飘渺之间嬴纵已经偏着头靠了过来,唇落在她侧脸上磨挲,一点点往她唇上移,口中道,“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将来为我生……” 话还未说完沈苏姀已经闪身退了开,嬴纵一个没留神竟然让她跑了出去,见她下了榻站定的模样嬴纵眉头一簇,沈苏姀却已经一本正经道,“为了不那个……往后不准……那个!” 嬴纵一双眸子缓缓的狭了起来,“不那个是哪个?不准那个又是哪个?” 沈苏姀面上一红,深吸口气也眯起了眸子,“总之就是往后不准亲近我!” 嬴纵唇角微扬,溢出两分似笑非笑来,“是吗?” 说着就要起身下地,口中满是危险意味的道,“可是不亲近你……该亲近谁?!” 话音落下身影已朝沈苏姀闪了过去,沈苏姀本欲急退,却不想身后放着一张方桌,还未退到几步已经没了退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嬴纵人已经到了她面前,大手将她拦腰一抱,还未回过神人又回到了榻上,嬴纵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将适才那话收回去,当即便对着她一通深吻,待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才似笑非笑的问她,“准不准?” 沈苏姀喘着气推他,还未推开又被欺身而上,到底有那样的身量和力气,大手大脚的让她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几番亲近,嬴纵摧磨得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放开她的呼吸又衔着她的耳珠问,“准不准?” 沈苏姀被他磨得委实没了法子,手脚皆被制住,又不能当真与他开打,眼看着他又要欺上来只得无奈点头,嬴纵满意的放开她,磁性的笑音伴随着说话的热气风一样钻进了她的耳道之中,“再敢说不准,今夜就让你没有变成有……” 沈苏姀掐着他的腰侧哭笑不得,待缓过了神来忽然觉得身下有个什么将她膈的慌,抬手往身后一摸,却是一封信,适才好几个信封,她也没拆全,想必是有哪个被她一不小心掉在了榻上,索性拿在了手里,沈苏姀作势便要拆,嬴纵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看到她要拆的是这一封不由得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怀里,提醒道,“这个,和别的可不同。” 沈苏姀眉头一挑,心头忽然有些异样的不安,看了看嬴纵莫测的表情,还是将信封拆了开,拿出里头的纸张,亦是细细密密的写着一整张的小字,仍旧是一个说人背景来历的情报,沈苏姀打眼一扫,当先看到那首行的人名,工工整整的三个字当即便让沈苏姀一愣,却也只是一瞬,随即往下一行行看去,越看眉头越发的皱紧,待看完整张信,她整个人已紧皱着眉头沉默了下来,嬴纵瞧着她这模样语声微寒,缓缓拿过那信笺一眼扫过,而后语声沉沉道,“这个姓谢的,当真让你如此看重?” ------题外话------ 嘿……嘿嘿……纵子太坏啦…… ☆、112 立后前夕,阴谋诡计! 阳春三月,太液湖边的未央阁上正是一片好景致,三层的小楼本就伫立在太液湖边的一处人造矮丘之上,又因为楼阁层层挑高,待登上这顶楼,顿时能俯瞰大半个帝宫,正北方的太庙,东北方的祭坛,再往内宫中央走便是栖凤宫,一路往东南至着太液湖,巍峨的帝宫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清晰的落在沈苏姀的眼中,一转头,陆氏正笑着和贵妃说话。 “还有两日便是大典,整个后宫唯有此处能登高望远,哀家特地叫人收拾出来咱们一起瞧瞧热闹,不过是爬个三楼,倒是累出了哀家一身的冷汗,眼看着这身子骨是不成了,待初十立后之后,这后宫诸事哀家连过问也无需过问了,这些事从前便是你做的,眼下还是你,只是你这身子时好时坏的委实叫人发愁,且好生养着,不可大意。” 贵妃在为陆氏沏茶,听着她缓声笑语面上的笑意一时有些飘忽,转头从大开的窗棂看出去,帝宫被春色萦绕,春色又被明黄和正红点缀,当真是比那盛夏时的百花齐放更叫人瞧着喜庆热闹,勾了勾唇,贵妃口中道,“从前虽有掌宫之时,只是做的却不好,难为母后待臣妾一片心意,臣妾的身子不碍事,倒是母后当注意些,忠亲王已经成婚数月,母后当等着抱小曾孙才是,哪能时时道这些不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