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闻言回瞪了明生一眼,“那可是从前步天骑常用的阵法!” 明生皱了皱眉,“被王爷破了……” 清远“嘶”的抽一口凉气,还未说话这边厢沈苏姀已经冷哼了一声,“你们王爷的确破过步天骑的天地三才阵不假,可是步天骑也曾破过你们王爷的十面埋伏阵,若是非要说哪个厉害些,那步天骑和天狼军在布阵作战上都不弱,可说不相上下。” 听沈苏姀一眼清远和明生顿时愣了住,要知道步天骑破过天狼军十面埋伏阵这样的大事可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两人眼底放光的看着沈苏姀,清远更是急急道,“沈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既然说步天骑和天狼军在布阵作战上不相上下,那这两支军队在别的方面呢?从前他们似乎一直势均力敌未曾分出胜负啊!” 沈苏姀闻言唇角微抿,眉头也皱了皱,“步天骑和天狼军……天狼军的骑兵极其厉害,步天骑则是步骑并重,如果说实在要分出个胜负的话,自然是步天骑厉害些。” 清远眸光微亮,明生则皱了皱眉,见两人的眼神,沈苏姀面上也生出两分玩味来,笑着摇头道,“战场上的事情难说,你们不如用这个问题问你们王爷,看看他是怎么答得……” 两人闻言俱是点了点头,清远却又追着问道,“沈姐姐,你是才说步天骑也破过天狼军的十面埋伏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是谁破的阵?步天骑和天狼军打过吗?” 清远问题太多,听得沈苏姀一阵头疼,她一时有些后悔说了这事,看着清远的眼神却又不好不答,只好摇了摇头,“没有,步天骑和天狼军并没有打过,只是,只是步天骑的少将军以破阵为乐罢了,这事应当是在八年之前罢……” 当年他和她争锋相对,一旦知道对方又得了什么新的作战法宝,那不仅要将对方的阵法破了,还要想出一个比对方更好的来,彼时争得你死我活,而今却……沈苏姀有些叹然的摇了摇头,一时仍觉得有些如梦似幻的,心中正在沉思,一抬头却看到前面廊道上站着的青衫身影,沈苏姀心头“咯噔”一声,尚未来得及反应对面的沐沉已经开了口。 “敢问侯爷怎么知道此事的?” 沐沉着一身青衫,素净的颜色在这冬日里显得有两分灰暗,此刻一双眸子沉沉的看着她,晕着两分寒意,沈苏姀现如今对沐沉的看法已有不同,虽然对当年之事还有些不甚清楚,却至少知道嬴纵并非苏阀大案的幕后黑手,那么沐沉也不算什么背叛了,无论现如今他活在谁的门下,能活着,本就是一件不能再好的事,她唇角露出两分淡笑,“是王爷告诉本候的。” 沈苏姀这般一说本来只是想为适才她那话找个理由,却不想此话落在沐沉耳中便有些炫耀的意味,从前和步天骑有关的旧事都是嬴纵的禁忌,却不想如今却也能讲给另一个女人听,当年破阵的乃是自家少将军,却不知如今嬴纵讲起来是何种心态?! 沐沉越想越气,气嬴纵更气眼前这人,眼瞳微缩,眼底绽出两分冷光的道,“原来王爷与侯爷已经这般亲厚了,苏阀的少将军当年以破阵为乐,这是王爷告诉少将军的?” 沈苏姀看着沐沉的模样便有些明白他的情绪有些不对,想到沐沉为何如此的可能她心头突突一跳,默然一瞬之后才点了点头,看着沐沉的眼神比往常温透许多,“当年的事本候并不知晓,王爷说起才知道了些,怎么,沐先生有什么指教呢?” 沐沉唇角微勾,摇了摇头,“沐沉不敢有什么指教。” 沈苏姀闻言眉头微蹙,却见沐沉稍稍一顿之后便道,“只不过觉得侯爷可怜。” 此话一落,不仅是沈苏姀自己生出两分疑惑的恼意,便是清远和明生都不干了,清远看着沐沉,像个小英雄似得站在了沈苏姀之前,眉头紧皱,“沐先生,沈姐姐是王爷的客人,你怎可如此对沈姐姐说话?清远敬沐先生学识,还请沐先生自重些!” 沐沉扫了清远和明生一眼,并不将此二人放在眼底。 沈苏姀见此一笑,笑意略苦,摇了摇头道,“先生想说什么?不妨说的明白些。” 沐沉见沈苏姀今日的态度有些转变不由得有些意外,可想到自家少将军,他仍是忍不下心头的沉郁之气,看了看沈苏姀语声沉沉的道,“侯爷难道不知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吗?” “沐先生——” 明生冷冷出口一喝,沈苏姀抬手止住了这两个小少年的护持。 上前一步,沈苏姀看着沐沉不似玩笑的模样皱了皱眉眉头,“替代品?谁的替代品?” 沐沉挺直了背脊,他大抵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