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那兵士说,司马昭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木牛流马在这群“天兵天将”手中速度着实快了不少,真是奇也怪也了,莫非这群人还真是天兵天将不成? 司马昭心生狐疑,冒着箭雨拾起一枝羽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这箭矢虽非蜀箭,却也绝非天宫箭矢。 司马昭本是个极有决断的人,略一思忖,心下便已打定主意,定要看看是何人做怪,胆敢冒犯托塔李天王。 此念一起,司马昭大手一挥: “莫管他是天兵还是蜀兵,先跟某把东西抢回来!” 军令如山,加之魏卒知道自己被蜀军戏弄,暗暗发狠,当即奋力反扑。小小的谷道口甲兵塞道,兵戈交击声络绎不绝。 眨眼间,青青绿草片片殷红,渗到大地上都成了褐色,透着浓重的血腥味,血肉狰狞,让人不寒而栗。 天兵虽然占据地利,但兵力上明显处于弱势,面对魏军的疯狂进攻,很快便陷入被动。木牛流马的速度虽然比往常快了不少,但毕竟比不得潮水一般拥上来的魏兵,眼看就要被魏军自两翼包抄,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呼: “扳牛头!撤!” 也不知这些天兵做了什么,如潮水般退去后,浅滩上留下的是一头头静若泥雕的木兽,这些木兽仿佛突然间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一般,再也不动了。 待魏军拥上前来时,天兵早已撤了,只留下百十具尸首和一头头木兽。 众魏军见天兵把木牛流马弃之于野,忙冲上去抢夺。他们既得了木牛流马,便也不再追赶,毕竟守粮才是这些魏军的本份。 天兵已经撤退了,但魏军围在木牛流马周围,也不驱赶木牛流马赶路,似是在思索什么,司马昭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察看,但见魏兵脸上一片茫然。 原来魏兵一如往常地扳动木牛流马上的机扩,欲将木牛流马启动起来。但这一次,木牛流马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动起来,反如老僧入定一般动也不动,静立在地上。 司马昭大感邪门,就近走到一头木牛跟前,扳了几下机扩,却根本扳不动分毫。 正此时,听得山头传来一声长笑: “凡夫俗子!岂会知我天庭仙物,纵然学了个神形,却如何能驾驭得了。” 司马昭等人寻声望去,却是李靖手托金塔立在山头。 唬得一众魏军头皮发麻,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落在司马昭身上,司马昭低声吩咐道: “赶紧想办法启动这些木牛流马。” 两旁魏兵满脸茫然地赶紧又拨弄开来。 司马昭抬起头朝李靖望去,却正看到李靖嘲弄的看着自己,不由得面色铁青: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竟然敢冒充托塔天王来此做恶,就不怕冲撞托塔天王降罪于你?” 李靖闻言朗声长笑: “莫说你一个小小星官,就算真个天王来了,某也不惧!” 司马昭闻言大惊,对方敢如此大放厥词,背景着实深不可测,看来这一次自己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正此时,一偏将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