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突然一切都明白了,反倒是没了之前的提心吊胆,蜀国方面出现问题,总好过自己这边出现问题。孟达清楚,这个时候信任尤其重要。 “申仪那边有什么动作?” “申仪已上报给朝廷了,不过他那边日前还没什么动作。” 孟达点了点头: “好,我已经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来人见孟达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禁急道: “大人,现在情况危急,还请大人速做决断啊!” 孟达笑笑,透着上位者的镇定: “放心!我自有算计,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说话间,眼中充满了对故国的眷恋,充满了对故国的回忆:故乡的人啊!你们是否一切安好? 孟达此时已经平复了平静,而张师却难以平复了。 如果来时张师还对孟达心存幻想的话,那现在,张师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孟达有此决断绝对是空穴来风了。孟达的犹豫已经出卖了一切,看来这一次,申仪说的即使不尽然,也八九不离十了。 来不及休息,张师便急急拟了两封信,仔细揣好,他相信现在自己应该已经被孟达监视起来了。 次日,孟达若无其事地带着张师在各营巡视了一番,这种走过场的东西,谁都知道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不过,张师还是让孟达陪着逛了一整天。 这样子又过了两天,张师才缓和了下来,不再像前两天那样一丝不苟了。 孟达知道安顿好眼前这个人是眼下最重要的事,自然不敢懈怠,几乎是每日都换着花样逗张师开心,只要张师感兴趣的,孟达都尽全力满足他。 却说这日又是一桌好宴,张师与孟达杯酒交错,喝得十分尽兴,陪酒的也都是新城的权贵,有新来的蜀山弟子李辅及孟达的外甥邓贤。 酒至酣处,张师才道: “太守,这几日实在是辛苦你了。” 经过几日的交流,孟达与张师已经可以称兄道弟了: “哎?张老弟,该说辛苦的是你啊!这几日你不辞辛苦为我洗脱罪名,孟达真是感激不尽!来,我再敬你一杯,以后但有所求,老哥我责无旁贷。” 张师笑了笑,与孟达对碰了一杯才又道: “老哥,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来新城之前司马大人便怀疑是有人恶意污蔑,所以,特意着在下前来巡视。一来是查证此事;二来也是要给大人吃一颗定心丸。” 听到定心丸三字孟达不由一愣,心中暗奇,这定心丸自己这几天到是没见到,但心脏病确实快犯了。 张师见孟达发愣的样子笑道: “其实我来之前司马大人就已经拟好了一封信,叫我查明清楚后再交给你。经过这几日的探访,我也可以向大人交差了。所以,这封信也可以转交给太守了。” 说罢,张师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孟达: “这是一封私信,封口依旧完好,请太守验收。” 孟达酒虽喝了不少,头脑还是清醒的,忙起身双手接过信。他狐疑地看了看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