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鞭与马忠并行道: “将军,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歇歇脚,弟兄们实在走不动了,咱们休息片刻再行不迟啊!” 马忠带住马缰奇道: “什么?刚行了二百里不到就要歇息?” 张嶷也跟着马忠停下马,咽了口吐沫,马忠说的轻松,刚行了二百里不到,四条腿的马都蔫成茄子了,更别说两条腿的人了,忙又进言道: “将军,再走下去,弟兄们会吃不消的,到了战场哪有气力战斗?” 马忠本想再说两句,抬头看向张嶷,却见其脸色发白,心中暗道:这凡人的体力也太差了!若是带着天兵,纵是千里路也便只在眨眼之间。但马忠也并非不明事理,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原地休息。 马忠翻身下马随口道: “张嶷啊!就你这身子骨,怎么混上来的?” 张嶷闻言脸面上颇有些挂不住,脸胀得通红,傲然道: “回将军,末将是凭着军功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马忠听张嶷语气不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失言了,干笑两声: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看你面色苍白,该不是病了吧?” 张嶷听马忠说的客气,火气便也消了大半,叹了口气道: “不瞒将军,末将确有些病症。” 说至此处,昂首道: “但末将保证,末将的病绝不影响上阵杀敌,还请将军放心。” 马忠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大感兴趣: “哦?我倒略通医术,不妨说说,兴许我能帮你治治。” 张嶷闻言满脸不相信地看着马忠,他虽然不信马忠会医术,但马忠既这般说了,他也便不再隐瞒: “说到末将这病却要从头说起。” 马忠一屁股坐在一块青石上,大有从头听起的架势。 “丞相驻汉中时,末将当时任郡都尉,有个山贼在广汉、绵竹一代兴风作浪,于是末将率兵讨伐。谁知杀了此贼不久,便染了上重病,险些要了性命,幸亏当时太守资助才得以苟活。不过,末将虽治好了病,却留下了这病根,始终难以去除。” 马忠闻言,大致明白了个大概: “果然如此!我说怎么在你身上总感觉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无妨,待今夜我来给你看看。” 张嶷见马忠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心中却不以为然。想自己这病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却都未能去除,他一个赤脚还不是大夫,还能看好了? 曹丕与群臣经过数次探讨,终决意南征孙权。此次议事,朝中虽有阻碍,但反声已是极小。经过曹丕这几年苦心经营,已经将曹魏的战略初步部署好。唯一的遗憾便是夏侯尚,夏侯尚宠妾被处死后,精神便有些恍惚,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现在竟连朝都上了了。 曹丕万万没有想到,夏侯尚竟会如此不成气,因为一个女人便成了这副模样,恨得破口大骂。但回到御书房,脑海中却时时浮现出甄宓的倩影。夏侯尚到底重情重义之人,相比自己......曹丕便也不再勉强夏侯尚,将其略过未提。但夏侯尚作为荆州牧统领荆襄军事,责任重大,他这么一病却打乱了曹丕南部的整个战略部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