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将见了猪刚鬣的踪迹,当即令队伍先行,自己却拍马奔着猪刚鬣按落云头的方向奔去。待寻了片刻,却听得不远处呼噜山响,那将心中暗道:此子好胆! 想至此处,当即闭气循声寻了过去。未及近前,却见得猪刚鬣正呼呼大睡,不由喜上眉梢: “元帅?” 猪刚鬣正自昏睡,听得有人泄了气息,立生感应,以为是甘宁等人寻来,早睁开了眼,探手入介子空间取出九尺钉耙,待看清来人才长舒一口气道: “你小子怎么来了?” 原来来人却是凌统,他接到吴侯调令,正往皖城方向赶,看看将至,不想正看到猪刚鬣这才寻来看个究竟。 猪刚鬣收了九尺钉耙盯着凌统,只道他是看到自己着了甘宁的道,心里觉得老大没面。 却听凌统喜孜孜地凑上前来道: “元帅,末将是奉了吴侯之命前来皖城助阵,不想刚好看到元帅。元帅,您老人家怎么来这儿了?” 猪刚鬣听了这话,知道凌统不曾见自己折了面皮,这才放心道: “九天那厮打伤俺的坐骑,俺岂能善罢甘休?故特来寻他索仇。” 凌统闻言更喜: “那元帅把他怎么样了?” 猪刚鬣冷哼一声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岂能跟俺相提并论?自是收拾了他!哼!以后见他一面,便要他好看!” 凌统闻言大喜: “元帅早当如此了……” 他方要再说,却见猪刚鬣打了个吹欠道: “俺这便要打道回府了,以后他但敢惹事,只管来俺洞府找俺!” 凌统知猪刚鬣贪睡,也自知趣,忙道: “既如此,末将就不打扰元帅休息了,俺这便去皖城了。” 猪刚鬣也不管他,自顾倒头便睡。 凌统得了猪刚鬣的话,心里大喜,哼哼着小调便回了官道,引着队伍赶往皖城。不出半日,凌统便来至皖城。前方早有斥堠回报,吴侯已得了皖城,全军进了皖城。凌统当即挥军驻在城外,自己领着亲卫入了皖城,面见吴侯。 吴侯听闻凌统来到皖城,当即大喜: “公绩来得正好!孤方得皖城!哈哈……” “恭喜主公!” 寒暄片刻,吴侯便令凌统回去休息,晚上一同参加庆功宴。 当日,凌统方知吴侯犒赏三军,对吕蒙、甘宁更是重赏,当即心中越发狐疑:怎的元帅说收拾了甘宁,他竟还这般威风?想要去寻猪刚鬣,却去哪里寻他? 凌统心中虽疑,但更多的是忿忿不平,既寻不得猪刚鬣,当即把甘宁又骂了百十遍。 凌统一整天都心中不爽,直到傍晚十分,吴侯备宴,众将官俱已至席上,他才带了几个亲卫来至宴上。 宴上欢欢喜喜,好不热闹,但酒席宴间,自然是吕蒙、甘宁处最为热闹,呼啦啦围了一圈人。两人俱是上座,吕蒙瞥见凌统,谓左右道: “此番能得皖城,兴霸当居首功!理当上座!” 说罢,请甘宁上座,甘宁闻言连忙推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