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确认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没错!就是这儿了! 此时日头正盛,张三爷摧马走进耒阳县,直奔县衙。行不多远,远远便见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张飞走进一看,正是耒阳县衙,而这群人俱被衙役堵在县衙外。 张飞眼珠一转,来至近前,略一打听,便知原由。原来,几个百姓来县衙告状,衙役却不让击鼓明冤。张飞登时无名火起,借着酒劲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这群鸟人,不让击鼓明冤还要你县衙何用?” 张三爷二话没说,爆喝一声: “给俺闪开!” 张飞这一嗓子跟平地起了一道惊雷一般,登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却见,一黑汉骑着马就冲进了县衙。众人无不大惊失色,边跑边喊: “快闪开!快闪开!” 张飞骑着马冲入眼前,一路畅通无阻,直冲到衙门前。衙门前有几个高台阶,张飞到了阶前,也没停步,一提马缰,玉追马一步蹬了上去。 唬得两旁衙役都抽出兵器,高声道: “你要干什么?” 张飞豹眼环扫,冷哼道: “他奶奶的,连你张三爷都不认得,还当个鸟兵?” 说话间自有一股气势,众衙役都被唬得倒退一步,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那张飞却不理众衙役,跨马就往县衙内走去。他却也没想一下: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哪里知道什么张三爷? 众衙役相视一眼,壮了壮声色,心中俱道:耒阳县,还没人敢如此放肆?一个衙役对着为首的中年汉子低声道: “大哥,你看这厮一身酒气,八成是喝醉了在此耍酒风!” 那中年汉子点了点头,打了个眼色,众衙役几乎同时抽出腰刀,声势登时为之一壮,那中年汉子大喝一声: “黑汉子,你要作甚?还不退下!再不退下,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张飞勒住马缰,哈哈一笑,执马鞭点指众衙役: “就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连你张三爷都不认得,合该挨打!” 说罢,扬起马鞭朝那为首的衙役就是一鞭。为首那汉子本来也挺灵活,不想,张飞这一鞭打来,他却连躲都躲不开,哎哟一声就被抽倒在地。 其余几个衙役何曾见过这等阵势?见状都不由齐齐住后退了一步。 当中一衙役颤颤道: “张三爷,您……您这是要作甚?俺们这穷乡僻襄,也不晓得你这么个人物……您是哪位大爷?” 这衙役见张飞如此悍勇,不敢放肆,说得甚是礼貌。想来也是,张飞刚抽倒的那个现在还没爬起来呢,其余衙役哪敢向前? 张飞打的尽了兴,纵声长笑,这一笑煞气滚滚,众人无不为之变色,稍微胆小的都关严了门,生怕惹祸上身。张飞笑毕,双眼圆睁: “某且问你,外面这么多人喊冤,怎的你们都不管?你们这衙门是吃干饭的吗?” 那衙役一听,赶忙陪笑道: “张三爷,不瞒您说,不是咱们不管,实在是新来的县令不管,呈上来的案子都堆了有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县太爷升堂管事。您说,县太爷是咱们的天,他都不管,咱们哪管得了啊。” 张飞闻言更怒: “好个天!老子这回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天,某且问你,你们县太爷现在何处?”m.dAmingpUMp.COm